那块牌子你要请走,不然你活不过三十岁的。”
“又不是我的先祖,请了也没有用。”廖鼎说,显然他知道将廖旭峰的气数请走的意义。
“战火纷飞的年代,什么都有可能断,但是只要是同姓之人,你怎么知廖旭峰就不是我们的先祖?本来同姓之人五百年前就都是一家人。”廖藏冲随即说到。
“那也不必,我突然感觉我这么多年过来仿佛就感觉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廖鼎感慨地说,“如果活得不明白,活着跟死了有啥区别?”说完便毫不犹豫得提枪离去。
“李先生,还望你务必将先祖牌位请走,送至他之前所约定之处。否则他一定活不过三十岁。”廖藏初走到老李头面前说到。
“这样吧,我等先行离开,我会在徐州城逗留两日,若你们家事处理好了,告知我一生,我才方便请走牌位。”老李头说到。
“来人,带李先生去徐州得最好得客栈休息。”廖宏兹立刻吩咐道。随后老李头五人便相继离开。
“我常年守在廖家祖坟殿,今发现气脉灯飘摇不定,便知家中有事,没有想到却是自己之人要坏自己的气数。你怎么能够为一个为一个外人。就将我家唯一一位入化飞仙的先祖的气数移走!”廖藏同说到。
“外人?外人?外人!”廖藏冲三句外人是一句比一句声音大。
“叔父、伯父还望二位长辈息怒。”廖宏兹在一旁说到。
“老头子还算有眼光,让宏兹做了家主。今日若不是宏兹,我早就动手了。”廖藏冲毫不客气地说到。
“你……那是你父亲,你怎么能如此不敬。”廖藏同喝斥到。
“两位长辈!二位是我长辈,我尊重两位,但是廖家家法有规定,家主尚存无论长幼均需听从家主安排。我既然是家主,请两位长辈务必不要再动肝火。”廖宏兹突然把声音提高了数倍。
“如今奉先断了一臂,怕是练枪之路从此断绝。这一切都是命,从那一天那件事开始这一切就都是注定好的。咱们廖家却是对不住我六叔。如今六叔唯一的孙子也因报复二字承受如此这般痛苦。无论你们认不认他,我廖宏兹认他是我家人。我本就答应了他可以带走先祖牌位。所以这牌位依然可以请走。去救他一命。”廖宏兹十分果断说到。
“宏兹,入化飞仙的气数是有助于后世再有出神入化之人的。你怎么能如此?”廖藏同说到。
“入不入化飞不飞仙,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当下的徐家的每一个人。”廖宏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