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而且神不知鬼不觉,是谁听见也担惊害怕。
车上的其他人似乎没有听见一样,无人理睬,难道是见怪不怪了嘛?
孔昌易听后心中一惊,一个人说没就没了?怎么会这样?
想想自己,难道不是这样嘛?
手中顿时出了一把的汗。
似乎自己马上也要走上那条路,如何自己忽然死了,谁会知道自己是哪里的人嘛?
就是个名字,可能也是假的。
一时间,心情沉重,再无马上要赚到钱的喜悦,无比的胆惊起来。
但是写日记的心更加坚定,要不然那天自己忽然死掉了,都没有人知道自己。
再看看这班车,不知道已经运行了多少年。
这些人和货物压得班车像上了年纪的老牛,慢腾腾的拉着犁,一步三摇晃,好像随时都要散架在路上。
显然路面也不好,班车左右躲闪着路中间的深坑。
孔昌易左边坐着一个山东大汉,右面坐着一个中年妇女,但是看不出一点女人的样子,面容黑黝黝的,真怀疑到了非洲。
其实整个车上的都是这样的肤色。
这时,孔昌易才发现所有人都看他,是不是因为他在不停的写东西的原因,看来今天只能写到这里了。
他写到这里真的停下了,看来真是看得他不好意思了。
孔昌易这才发现自己的字歪歪扭扭,许多字几乎无法认出来。看来真是车上太颠簸,所有写的字就歪七扭八的。
但是孔昌易停了几日,发现所有人还在看他,大为不解,难道自己脸上有东西嘛?
用手摸了摸,也没有呀?
他仔细看了看周围,这才发现肤色的差距。
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皮肤太白了。
似乎一片漆黑的黑炭中,忽然来了一点白。
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女人,白花花的**感觉不是她的一样,随意的掏出塞进怀里孩子的嘴中,然后又拉着一个孩子。女子在黑黝黝的脸下漏出雪白的牙齿问孔昌易,道:“这个小伙子,怎么这个白呀?你是老师吧?”
孔昌易心中感到好笑,自己怎么能是老师呢,只好尴尬的笑着摇了摇头。
那个女人接继续道:“你好大了?有二十岁嘛?”
孔昌易不解她为什么要问孔昌易年龄,只好道:“十九了”。
那女子一副惊讶的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