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才终究重见了光明。”小老头给自己重新倒满了茶,自报家门。
“卧槽…”我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心里却有两个苏翎正在讨论这逼会不会是鬼吹灯里陈瞎子的魔改版。“那您去过云南吗?”可徽也意识到了这种可能性,直接问道。“去过去过。”陈瞎子满口答应,“当年做魁首的时候带兄弟们去云南干过一票大活。怎么?小姑娘问这个问题干吗?”
“我想了…”“我们对您们当初搬山道人们在大理那一票很感兴趣,想了解一下。”我打断可徽道,“之前对您不敬是我们的过错,还请您见谅。这样,咱相遇是缘分,这顿饭我们请了。”
刘为先隔着桌子给我使眼色,意在提醒我把他卖了也凑不齐这一桌饭钱,我假装没看见。
“这…往事不堪回首啊…”陈瞎子拈着自己的山羊胡沉思片刻,“但确实,相遇是缘,你们想知道啥,能告诉你们的我自然不会隐瞒。”
“当初您去大理的时候一共带了几个搬山道人?”我提问道。“老邱,王九蛋,怡宝…还要算上我,九个人。”陈瞎子似乎回忆起了往事,板着手指数了一会后说道。
“这样啊…”我笑了,“那你个逼到底叫啥?”陈瞎子一怔,警惕道:“怎么?你们是条.子吗?”“我们是不是条.子不好说,但你绝逼是个骗子。”我拆穿道,“你编你马呢,给你个套就迫不及待往里钻,真是白饭面前没大脑。”
首先陈瞎子陈玉楼当初是卸岭力士的魁首,其次他们去的地方绝非大理。这神棍估计是刚才在路上听到我和可徽交谈的内容,加上脑补外加自由创作临时编出了一个身份,想忽悠我们一顿饭吃。
“这…”被我揭穿以后小老头有点尴尬,“唉,职业病,职业病,见人就向忽悠,后生们见谅啊!”他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我懒得再理他,开始对付桌上的饭菜,同时和可徽、刘为先商量起云南之行。
“不过,最近倒真有人跟我聊起过云南的事…”见我们不再理会他,小老头又插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