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的事会只身三人而不是率十万大军?”
曹大人被他的话怼的哑口无言,只能瞪着眼睛浑身一阵颤抖,哪里还能说得出来话。
齐麟再不看他一眼,而是伏地跪倒,说道:“陛下,臣非是为岳飞等人开脱,而是事关我朝大将,凡事多须谨慎,若是只因两人的告发便立即降罪,岂非太过草率?”
皇上这才放下奏折,抬起头来,点头说道:“齐爱卿所说不无道理,岳飞毕竟是朝廷少有的能战之将,何况又新立战功,若是拿不出个实据,轻易处置岂不是寒了天下将士的心?故而没有实据之前动用大刑是万万不可的!”
“不知几位爱卿可以什么好办法可以尽快确定其是否真有谋逆之心?若有,自然要按朝廷律法处置,若没有,也不能就这样关着……”
秦桧几人都认真听着皇上说话时的语气,不见有什么异样,他用余光看了看站在皇上身后的萨公公,只见他好像陷入了沉思,宛如一座石像菩萨,脸上完全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又怎会不明白,岳飞一首《满江红》自然不足以触动皇上对于“苗刘政变”的厌恶之情,而是有人暗中使了什么办法让他陷入幻觉,以致于皇上在心里早就把岳飞视如苗傅、刘正彦之流,就算还未归为一类,但也还是忌惮手握兵权的大将再次掀起政变的可能,然后再有人推波助澜,除了金使“岳飞死议和成”的国书之外,还有王贵等人的举报,这才促使皇上把岳飞三人押入
大理寺监狱。
可是,皇上此刻会不会有所怀疑,或者有所犹豫?还是他只是想着坐实证据,处死岳飞之后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赵璩站在大殿当中,一会儿抬头望望皇上,一会儿听听他们争吵,显得很是无奈又无聊,但毕竟有皇上在座,他也不好说什么,可显然没有认真听的意思。
赵瑗听他们说的这一切,本以为岳飞入狱,如今是墙倒众人推的局面,没想到齐麟竟还敢于站出来说几句话,但他也听过齐麟的声名,或许刚直秉性多于要保住岳飞本身的意思。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汪伯彦站了出来,微笑着朝皇上使了一礼,然后缓缓说道:“老臣有一个办法,既可不用大刑从岳飞口中拿到供状,又可准确无误的试探出他岳飞是否真有谋逆之心……”
皇上听了捻了捻手指,笑道:“汪老想来稳重过人,快把想法说来大家听听!”
秦桧心道:“早就该想到一直没有说话的汪伯彦一定是在心里盘算着什么,对于官场利弊他一向老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