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无形之中要了自己的命,又为什么偏偏留下一颗人头,却没有露面?
“他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桧甚至把暗藏在临安城的金国另外一颗棋子完完全全的想了一遍,就连完颜兀术都算计在内,可他们没有可能也没有理由做出这样的事来。
“老爹,你说会不会是四大门派当中有人出来插手了?”秦桧突然问道。
老爹抚了抚白须,说道:“按说极有可能,毕竟四大门派出手必然是修为高强之辈,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没有人发现,可是据我所知,四大门派祖师曾经立下铁律就是任何一派绝不可先行不插手天下纷争,违者其他三派可共同讨伐,难道他们当中的某一派已经打算违背誓言了?”
“这
倒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现在的问题是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或者说他们送来这颗人头想要对我说什么?”秦桧把半个木盒子盖了起来,他不想再多看一眼这个熟悉又想不到会出现的人头。
盒子里面的人头虽然时间已久,但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办法,也只是轻微的腐烂和满脸的尸斑,万如海的面容还能看的真切。
“也许……是有人想要警示什么……”老爹沉默了许久才说道。
……
昏暗的大理寺监牢当中,齐麟背着手来回踱步。
左正明保持着一个姿势站在他身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时不时抬起头来看一眼那位大理寺卿,好像在偷看什么一样。
“虞祺虽然抗命不遵,但也不是什么死罪,陛下却因为岳将军在朝堂上的冲撞而明显把火气发到了他身上,一定要严惩,从丞相府传来的消息是让我们再次提审,让他在违抗上命,纠集驻军搜刮百姓的供状上画押,明里暗里意思可以动用大刑,想来他一介文官又如何能熬得过那些刑具?”齐麟摇着头叹气道。
“我说大人,有些事不是你我能做得了主的,这虞祺为地方官,却抗旨不纳税负,可不就得下大狱,说不定哪天还要拉出去砍头示众,我看这件事您也就别管了,让人把狱里那一家子看好了,不给为难,也别等到上面要来拿人的时候找不到,咱也就算是尽到了职责!”左正明眼睛转了转说道。
齐麟阴沉着脸,最终也只能长长的叹气。
“想我齐麟为官多年,何时做过如此违心之事,只可惜人单力孤,我先走了,若是有人来提审,就说我不在……”
左正明看着齐麟有些气急败坏的离开,他在心中自己这个顶头上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