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渠将手上的木盆子往一边的地上一扔,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是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会将父亲气死,你会和蒋家的人搅和在一块,将大哥的院子给烧了。”严渠对着他嘶吼道。
他早就想要骂他打他了,可是之前在父亲的灵前他不好动手。
现在严霖竟然还会来严府,他自然要将自己的想法付出行动,父亲死了,再也无人关心他的学业,再也没人会对他耳提面命,再也没有那个威严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害的父亲病发身亡确实是我不对,任你打骂我绝不还手,可是大哥的院子被烧了我确实不知情。”严霖言辞恳切的望着生气的严渠。
当年他不喜欢与严睿待在一块玩,倒是自从严渠会说话后就爱带着他到热闹的地方玩耍。
说起来严渠与他的关系都要比严睿好些。
现在成了这般模样也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严渠大声的质问着,“我不信,你说谎,当初你能叫人烧楠香斋,现在就能叫蒋禹城的人来烧大哥的院子,还害得大嫂现在还躺在床上,害的大嫂……大嫂她只能活半年了。”
“你说什么?!”
“大嫂她怎么会只能够活半年?!起火的时候大嫂在房内?”严霖着急上火般的看着他,那天不是都去送父亲去了吗,怎么还会让大嫂伤到?
“你会不知道?不是你叫人……”
“我说了不是我,以前是我的错,但是我知道我自己错了,怎么还会叫人放火烧大哥的院子?你现在该是告诉我,大嫂她为何会只有半年的寿命?”。
就算是被火给烧伤了,只要不是很严重就不会只剩下半年的寿命。
“大嫂的性命和院子里的桂花树相连,现在树被烧死了,大嫂她自然就……”严渠见他和往常一样凶自己,将这缘由说了出来。
人的性命怎么会和树的生死连在一块?!
可是严渠也没必要骗自己的啊!
见他全是水珠的脸上还露有疑虑,严渠将自己所知道的缘由一并都告诉了他。
其实严渠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原谅他的,不然就不会将这些话如实的告诉严霖了。
大哥和大嫂原来是前世情缘,难怪刚开始的时候他便觉得两人怎么看都是恩爱极了。
那现在严睿得知了,是蒋禹城的人害的大嫂短寿,岂不是去找蒋禹城赔命去了。
但若真的叫大哥将蒋禹城杀了,那官府的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