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会再去休息一下。”
她当时注意力都放在点烟花的渠儿身上,确实没有注意到来了什么人,说没人来找他不过就是她自己推出来的,又有谁会天没亮就登门来。
楠香斋门口,现在已经有了不少人在外边站着了,都被严睿吩咐的人给拦在外边,堵在楠香斋门口吵吵囔囔的在街上声音特别的大。
两人坐在马车内还没靠近楠香斋,就听到那些人吵着要进去的声音,马车一到门口边,那些人都停了下来,知道这是正主到了。
这门口的一摞人,严睿下了马车一眼看过去不多不少刚好十个手上持单子的,倒是个整数,在看后面跟着二十几个家仆小厮,怕是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他们就会群起而攻了。
严睿端着张要冻死人的脸牵着李倾言的手一步一步朝楠香斋走去,他那凌厉如刀的眼神将那些欲要凑到他们身前发难的人给一一吓得不敢再往前也不敢再开口。
就这样看着严睿他们从容安稳的从他们身边走过,刚好跨进楠香斋的门口,转身面对着他们。
严睿让人将他们拦在门口,就是怕人一多进来了这楠香斋指不定会被他们给拆了。
“诸位的来意,我已经知晓了,楠香斋虽然被烧了不少,但楠香斋在杭州经营了数十年,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失信的事,诸位也应该都知道才对,今日为何还要早早的来楠香斋门口围着?”
他的话中既透露出楠香斋有解决这次突发事情的力量,又暗指有人心怀不轨明显要针对楠香斋。
这些拿着单子来要货的管事都是得了吩咐过来的,为的就是找麻烦,这一下被主人家当面隐晦指出来,一些人的面色当即有些绷不住了。
其中清泉县的云家管事或许是年纪老些,见得多些,还是半眯着满是皱纹眼睛笑呵呵的道“严少东家,我们自然知道严家家业颇丰,楠香斋亦是信誉为重,可如今楠香斋一分为二,这财力自然比不让以往。”
云家管事说着手在空中一比划,身后那些人的眼睛也跟着转动。
接着道“这出事的都是北面的楠香斋,我们自然是着急,严少东家也能怪我们大年初一就登门要账,此事我们也不想的,奈何当初下的单子可不是小数目。”
“对啊,云管事说的不错,严少东家这事也不能怪我们做的不地道。”身后一人手一摊无奈般的道。
“你们这样将我们拒之门外是何道理?”
“就是,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