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出口?”
叶佳期纳闷了,她怎么就不负责任了?不负责任的是他好吗?
他们睡了的第二天,她还没有醒,他就走了。
她的孩子七个多月了,他得知了,还让人做掉。
她高攀不上他,可他至于这样厌恶她吗?
“乔爷,你醉了,我不跟喝醉酒的人理论。”
“不想理论,那就享受。”
“什么?”
叶佳期没有弄懂他的话,但下一秒,乔斯年的手解开她衬衣纽扣的时候,她懂了!
“乔斯年,你住手。”叶佳期挣扎。
最上面那颗纽扣已经被他解开,他就跟听不见似的,开始解第二颗。
叶佳期的手被他按着,动弹不了。
但她的小脸已经通红:“乔斯年,你看看我是谁,我不是你老婆。”
但,乔斯年置若罔闻,修长的手指挑开她衬衣的纽扣。
她越是挣扎,越是会激起他的欲`望。
最上面几颗纽扣解开,她那浅色的蕾丝nei衣露出了一部分。
乔斯年喉咙一动,体内如有火烧。
叶佳期又气又恼,只恨力气不如乔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