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不见了?”
看着涂山骤变的脸色,家丁几度哽咽
“这……老爷,地牢中的小姐确确实实不见了。”
涂山大怒,一把揪住家丁的领口,凶神恶煞的开口。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什么叫不见?她是死了,还是藏起来了,还是说从牢里消失了?”
“这……这我也不知道啊,老爷。”
家丁被吓得瑟瑟发抖。
涂成就算再生气。却也知道此时迁怒于一个家庭,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也不会给事情带来任何的转移,现在我已经注意,只有去地牢亲自查看一份,看看这托运有是不是真的从那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逃走了。
最后一件粗鲁的放开揪着家丁林口的水,一把将家丁推搡到了一边。直直的就朝着关压涂韵友所在的院子走了过去。
见着涂山终于放过自己家丁,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着涂山已经朝着关押涂韵友的院子走去,家丁也顾不得屁股落在地上之后的疼痛感,连忙爬起身拍了拍灰尘便紧身跟了上去。
……
另一边喘喘不安,跟着丫鬟回到此书房中的涂楠虽说看似一本正经的坐在书桌前,内心确实风起云涌。
趁着丫鬟不注意,还一个劲儿的将眼神往外瞅,耳朵似乎也竖了起来,仿佛像是这样就能听见一些什么动静似的,可是这里跟关压姐姐的院子毕竟还隔着好一段距离呢。
回京之际紧张也没有作用,反正姐姐已经平安被救出去了。自己装作泰然处之都不知道的样子,必然也是不会引起爹爹怀疑的。
想到这里突然的担忧之意也散布于大盘,还朝丫鬟吩咐道。
“这位姐姐,麻烦你帮我研一下墨,我把方才所看文章中不知道的内容标注出来,待会爹爹来了也方便我询问他。”
丫鬟低着头回应了一声“唉”,方才上前为涂楠研磨桌上的墨。
……
涂山顶着胃底翻江倒海的不适感来到地牢终点。
发现果然如家丁方才所言,这地牢空空如也,早已不见了途韵友的身影,可是就算图运有不在,也难掩之地牢里滔天且腥气的恶臭味。
珊延住口鼻,起不耐烦地扬手,扇了扇周身的空气,这才转过身看向身后畏手畏尾的家丁。
怒不可遏的同时一脚便踹了上去。
家宁猝不及防在这。无比恶心的老李摔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