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杨大人的话,魏人间却是完全不相信。
二十年前的云州饥荒,他当时虽未曾出生,却也是略有耳闻。
并且想想他在烟花巷一掷千金的场景,就觉得这些话有些太过于假了。
一来就算那紫衣姑娘,真的是他二十年前的相好,去看望人家也犯不着一掷千金吧,况且他作为区区九品县令,以他那俸禄攒了二十年,去那地方一掷千金几次倒也是绰绰有余,可若是次次去都这么大手大脚,阔气十足,一掷千金的话,倒真的有些说不通了。
虽为县令,俸禄却不足以支撑他这番一掷千金,况且他除了心里这职,家道也不是什么商贾之家,,没有其他的收入,单单靠这微博的俸禄,却日日到烟花一掷千金,这一点就完全说不通,可是这些百姓们都不知道啊,完全沉浸在他所讲的故事里,颇为动容。
看着围观百姓已经全部被杨大人拉到自己的对立面,魏人间不服气呀,正想上前开口质问杨大人。
却为身侧的立夏一把拉住
“忍忍吧,现在无论你上去质问或者辩解什么,在场围观的百姓都只会认为是你在添油加醋,毕竟按他们的年龄来看,大多数人都是经历过那场饥荒的,亲身经历者一定都知道,而我那场饥荒的不易和艰辛,你在上去辩解一些,只会让他们更加反感你而已罢了。
他敢这么信誓旦旦他当着我们的面跟百姓这样讲故事,只能证明他做了充分的准备,并且他知道我们现在手上没有证据,所以我怀疑在我们来的路上,那位百闻不如一见的紫衣姑娘早就已经将烟花巷内所发生的一切都给他通风报信了,所以他才会这么冷静沉着的应对自如。”
“我就说,他怎么这般胸有成竹,要定我们不敢打他怎么样子的,感情是跟那次一姑娘通过气儿的呀,那我们现在应该去找到那位紫衣姑娘才对啊!”
魏人间焦急的开口。
立夏却是摇摇头,立夏却是摇摇头,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公堂之上的杨大人之后,方才朝着魏人间低声开口道
“你能想到的,他估计也早就想到了,既然紫衣姑娘敢冒着风险来找他报信儿,那就说明他们一定有退路,现在再折返回去烟花巷,只怕是已经人去楼空,不说那紫衣姑娘就算是连杨大人曾经在烟花巷一掷千金的那些证据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竟然敢冒着胆子做这事,怎么可能事先不想好退路呢?所以我们现在的处境只怕是有些艰难啊。”
“小哥,你这意思,我们此分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