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各位院长,我和锦然昨晚一直呆在涂韵有的院子外盯着她,可一直道今晨我发现她尸体的那一刻,她房内都并未有人进去过。”
许禾微微一皱眉
“不是,我说你俩熊孩子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去盯别人干什么?吃饱了撑的?”
姬徴有些羞愧的低了低头
“这不是昨天我们怀疑涂韵友和廖教习有勾结,所以我们这才分批行动,我和锦然监视涂韵友,皇兄和管彤监视廖教习,就怕她们暗中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小勾当,哪想到今晨起来她就死了呢?”
“你们……”许禾指着姬徴的脑门,显然是他们此举气的够呛。
“你们四个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是吧?也不用通报一下,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姬徴瘪了瘪嘴
“许院我就知道错了,可是涂韵友就是再讨厌也罪不至死呀,到底是谁这么坏要置她于死地呢?”
说完还不死心的瞟了瞟廖忆秋。
许禾也看了看廖忆秋随后转过身,朝着姬徴问道
“你们昨晚何时到的涂韵有房外盯人家的?”
姬徴皱了皱眉,随后挠了挠头
“这个……这个……你等我想想啊。”
“这都想不起来?还想盯梢?”许禾朝着姬徴鼓鼓掌,随后嘲讽道
“你估计是趴在人家房檐上睡了一觉吧。”
“这……”姬徴脸上露出一丝丝难堪。
“谁注意这些啊?皇兄只让我盯紧她,有没让我卡时长。”
听着姬徴此番强词夺理,锦然摇了摇头,上前朝着许院微微抱拳开口道
“回禀许院,亥时的时候我们去盯梢的,到了今晨约莫巳时一刻我们发现不对劲,这才破门而入发现了涂韵友的尸体。”
许禾点点头,又转过身。指着姬徴的脑门儿,恨铁不成钢的开口
“听见没有,人锦然当时都能记住,你当时是在干啥呢?”
姬徴默默沉受着许禾指着自己的脑门所说的教诲,随后左耳进右耳出的应承许禾道
“是是是,许院教训的极有道理,徴儿记下了,以后一定记住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下次再有类似的情况,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这次出声的变成了高位上的诸位院长。
“你说什么?还想有下一次这种事情?”
姬徴脑子嗡嗡的,随后赶紧抬起手轻轻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