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涂韵友发出心有不甘的质疑,廖忆秋不禁又想起了此时被发配在南蛮之地的苦命女儿时婉清,心下一疼,屈辱和不甘顺势也涌上心头,更坚定了她要从那南蛮之地救回时婉清的决心
“婉清,你放心,娘亲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你回来的,还有那江管彤,我也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思及此,廖忆秋忽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为自己女儿搏一搏的力量。
看了看此时正激动的涂韵友之后才开口
“天理?所谓天理,不过是上位者为自己无理的说辞取得名字而已,也值得你这般计较?韵友啊,你始终还是年纪小啊。”
“所以你听我说,你现在去揭发她也是徒劳,只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已罢了。”
“教习,难道我就要这么一直忍气吞声,在这修远苟延残喘下去吗?”
廖忆秋看着已然陷入失落情绪的涂韵友,嘴角微勾之后才开口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你无缘无故被她这样设计陷害,我女儿也曾惨遭她的荼毒,我就是因为知道她江管彤是一个心思歹毒,手段狠辣的人,所以那日见她那般当众欺辱你之后才想建议你和我一起联手对付她,毕竟她身份高贵,又有高人在侧保护她,仅仅凭我一人之力,想要搬到她就如同蚍蜉撼树那样难于上青天。”
看了看稍微有所动容的涂韵友,廖忆秋继续开口劝诫道
“你如果不愿的话我也不强求你,我一个人虽然势单力薄,但就她害我女儿一事实属不共戴天,我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之后哪怕一条残躯我也势必要和她江管彤一斗到底。”
随后又蹲到涂韵友身前开口
“没事,你先回去吧,回去之后一面纱遮面,中毒这事儿先不要伸张,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让人尽快从北倾给你带点解药回来,这焕颜花都的解药实则就是焕颜花的根茎,所以也必须从北倾获取。”
随后拉开自己梳妆台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冰肌玉露膏递到涂韵友手中道
“来吧,这冰肌玉露膏虽不能完完全全解了你身上这焕颜花之毒,但至少能让肌肤不流脓溃烂,不至于毁容啊。能找到解药在解毒之后,也有助于你肌肤的恢复。”
涂韵友看着廖忆秋递到自己手里的冰肌玉露膏,随后感激的看了看廖忆秋,而后站起身眼神坚定的开口
“教习,多谢你了。这冰肌玉露膏我就收下了,不过你刚刚所言我确是不敢苟同,她江管彤对我下毒,我随无权无势,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