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然和姬徵喘着粗气,皱着眉头,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
“昨晚我们是不是看错了呀?还有那哭声估计也是幻听吧。”
姬徴说完之后锦然赞同的点点头
“我觉得也是,可你看墙上那两瓣花还嵌在墙里边呢。姬梵用无何对付我们可不是假的。”
闻言姬徴也转头看向了墙内镶嵌的那两片花瓣,眉头锁得更紧了。
“感情我们替他们担心了,我为他们担心了一个早上他们却在这里给我谈天说地,诗情画意好不悠哉啊。”
“对呀,太不仗义了吧,管彤昨天晚上她肯定是哭了,这姬梵真不是个人呢。走,上前看看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姬徵也是义愤填膺的点点头
“走,要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一定要去进宫告他用无何杀招对付我们。”
说完二人气势汹汹的就朝着姬梵梵江管彤所在的亭子方向去了。
本来的气势汹汹,在走到凉亭边上时已经减去大半。
姬徵看到姬梵抬眼看向自己。狠狠地瞪了姬梵一眼之后,双手环胸站在一旁冷哼一声。
江管彤闻得姬徴的声音,立刻看向声音的方向开口
“徴儿?是徴儿来了吗?”
听着江管彤唤自己,姬徵上前一屁股就坐到了江管彤身侧的石凳上。抓住江管彤的手开口。
“管彤,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你昨天晚上哭的那么撕心裂肺那么可怜。怎么今天又跟他厮混在一块,你跟我说是不是他威胁你了,虽然我打不过他,我也怕他,但是我可以去进宫,跟我父皇母后告他的状的。”
听着姬徵这一番慷慨陈词,江管彤面露难色,尴尬的呵呵笑了两声之后才开口
“徵儿,我昨晚之所以哭的撕心裂肺是因为,因为我头疼啊,姬梵也并没有像你所说的那般威胁我,真的就只是我头疼所以才哭的。”说完还很羞涩的抬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在心里暗暗腹诽道
“唉,徵儿,我总不能当着姬梵的面儿跟你说我是因为内心戏太足,误以为姬梵昨晚已经识破我的小伎俩这才自己吓自己,然后把自己吓哭的吧。”思及此,江管彤立刻摇摇头随后抬起头对着姬徵开口
“徵儿,这次真的误会了,我们没有吵架没有争论,更没有打架,就只是单纯的我因为头疼而已。”
姬徵和锦然听完江管彤所言,审度的扫视了江管彤周身一遍之后开口
“怎么可能,你昨晚哭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