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徵透过刑部大牢门口看了看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幽深走廊,对着姬梵要求道
“皇兄,我们进去看看吧,虽然你这么说,但我还是担心锦然和管彤,万一又被侯漫祈给游说了。”
姬梵点点头,便带着姬徵走了进去。
牢房内
侯漫祈复述完刚刚对对姬徵说的那番话之后,锦然和江管彤的眉毛都拧成了蚯蚓状,
江管彤更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转过身对着锦然开口
“锦然,这。。。。。”
始终还是没说出什么,又继续朝着侯漫祈开口
“不是我说,你,你有毛病吧,他们两本来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你又不是天天跟他俩在一起。噢,就看着在宫宴或者大典上姬徵对锦然动手就说姬徵是夜叉,不能这样以偏概全的吧,你真的是。。。。”
江管彤叹了一口气,都被这侯漫祈气的话都快讲不清楚了。随后双手叉腰用手肘拐了拐身旁的锦然,开口
“去去去,你赶紧去给她解释清楚,这到底什么人啊。”
侯漫祈看着气极的江管彤,漫不经心的开口
“我确实没有经常和你们在一起,或许当众欺辱锦然这事在管彤公主看来也确实是小事一桩,但那是因为你是公主,你们从小便尊贵惯了,对身边的人动辄打骂不在话下,可你们别忘了,别人可不会,也不敢这么做。”
这是什么逻辑,江管彤是在是听不下去了,插着腰喘着粗气
“你,你这,你这是什么逻辑鬼才啊,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说完气极的江管彤还怒不可遏的抬起手扇了扇自己周围的空气,随后又抬起手做了个气沉丹田的动作,自顾自的安慰自己道
“不气不气啊,怒伤肝,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锦然在听得侯漫祈那句说的那句姬徵当众欺辱锦然的话之后脸上的表情也没比江管彤好看多少,看了看已经开始自我调节情绪的江管彤,锦然看向侯漫祈,一本正经的开口
“郡主,管彤公主说的对,你根本不了解徵儿,并且她也没有当众欺辱我,我们那个只能叫做打闹吧。再有我们从小便是这样,她之所以会当众与我打闹,也是因为我故意激怒她的,像你说的因为畏惧皇族威严的事情从来没有,我和姬梵姬徵从小一起长大,我们的情谊不是外人随便看两眼就能轻易体会得了的,加上现在又多了一个江管彤,我们四人一直都很好,也会一直就这样走下去,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