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如常的关切,且没有责问的语气。
江管彤和姬徵两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随后吐出一口浊气,十分默契的一下子红了眼眶,委屈巴巴的朝着姬梵和锦然开口解释道“我们这次没有惹事,我们是被冤枉的”
锦然见着姬徵红了眼眶,立刻上前替姬徵擦了擦眼泪“哟,这怎么还哭上了呢?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呀”
姬梵也上前拉住江管彤,江管彤泪眼婆娑的开口
“你怎么才来呀,时婉清刚刚欺负我们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来呢”说完低下头,似乎有些嗔怪。
“就是,现在才来有什么作用,已经晚了”姬徵也不满的抱怨。
欺负?
听着二位公主殿下的这番言之凿凿,雷钰与几位狱卒相互疑惑对视了一眼。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她们二位刚刚你一言我一语可没少让时婉清受气啊。这怎么一添油加醋就反转了剧情呢,随后纷纷无奈地低下了头,这场面实在是没法看,没法看呐。
所谓睁着眼说瞎话大抵不过如此了吧。
“欺负?怎么回事?”
姬徵和锦然听到欺负这个词时,眉头纷纷皱了皱。
姬徵瘪着嘴,随后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指着地上林牢头的尸体。
“呐,你们看,这是林牢头,他死的这么可怜,就是时婉清害他的,时婉清假装来给我们送吃的,不知怎的就给牢头下了毒然后还嫁祸给了我们,他死的时候现场又只有我们三个人,我们现在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闻言,姬梵和锦然纷纷转过头看向仰面倒在地上的林牢头。
仵作也提着验尸工具姗姗来迟,见礼之后,放下手里装着验尸工具的箱子,开始检查起了林牢头的尸体。
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一番之后,仵作抽出一根银针,蘸取了少量从林牢头嘴角处留出的血。
片刻之后,银针粘血的部分已然变黑。
姬徵看了看变黑的银针针尖,杏眼圆睁,随即上前开口“这,这是什么毒”
仵作把银针收回盒子中。朝着姬徵抱拳开口“回禀公主,现在是什么毒,现在还未可知,但他七窍流血,以我之见,极有可能是鹤顶红一类,但卑职刚刚用银针刺探胃部,银针并没有变黑,所以这毒应该不是吃进去的,还需要再查一下”说完又继续开始翻找林牢头身上可能留下的任何线索。
江管彤闻言急切的开口“徵儿,你仔细想一下,时婉清第一次来的时候都碰过些什么地方,然后林牢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