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朵拉猛地抬头看着他,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为什么扔了?那可是我上次去日本出差,专门挑的最好的药!国内都买不到!”
徐晨曦低头捏了一下她的俏鼻:“你还好说,我早就跟你说,不要吃这些药,对肝脏伤害很大,要是痛的话就跟我说,我会陪在你身边,忍一忍就过去了。”
安朵拉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现在都已经有研究表明,这些东西不会伤害肾脏的……而且就算你陪在我身边,你也给我止不了痛,我该痛的还是会痛啊?”
徐晨曦摇了摇头:“我问过医生了,因为你之前有过癌症的经历,用药方面比别人都需要谨慎一些,这些药能不吃还是不吃。”
他顿了一下,又将安朵拉搂得更紧:“如果你痛的话你可以咬我,打我,骂我,怎么都行,反正我就是你的沙包,但是药的话还是尽量少吃。”
安朵拉没话说了,毕竟徐晨曦也是为了她好,但她也慢慢的觉得自己的小腹越来越往下坠,她的面色也越来越惨白,徐晨曦便感觉到怀里的人开始发冷,低头看去,发现她额头已经冒出了虚汗。
“这么快就痛了吗?”徐晨曦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来月经不吃药的样子,没想到她会如此难受,顿时紧皱着眉头,将她放倒在床上,低声问道。
安朵拉只觉得有一只大手一直在紧紧地拽着自己的小腹,并且还用尖尖的指甲戳在她的小腹上面,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现在完全不想说话,只能掀起眼皮无力地看了徐晨曦一眼,继而整个人蜷缩成一个虾米的样子,恢复到婴儿在母亲子宫里的姿态,这样子她似乎才能感觉到好受一些。
徐晨曦在那望了她半晌,突然就大步走开,安朵拉昏昏沉沉之间就感觉到有一个十分暖和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小腹上面,她伸手摸了过去,发现是一个热水袋。
“你拿着捂一下,要是不烫的话就跟我说,我再去加热一下。”徐晨曦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安朵拉只觉得他的声音就如同大提琴在拉奏月光曲一般好听。
慢慢地,她也觉得自己小腹的坠痛和浑身的冰冷似乎好了一些,手脚也慢慢地伸展开。
徐晨曦走到浴室,洗了一条毛巾,将她额头上的汗全都擦了个干净,又低头,有些怜惜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对不起……你这么痛,我却什么都不能帮你。”
安朵拉的脸紧紧的贴着他的手,她觉得徐晨曦的大手很暖很大,自己的脸贴在上面的时候,感觉到满满的安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