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醋你也要吃?”徐晨曦手慢慢地下滑,揉搓着她的耳垂,希望能够给这一只小狐狸顺顺毛。
“我不是吃醋,我只是觉得,有些选择性的问题,还是要在儿子面前坚持。就比如你可能认为只有一个晚上晚睡,这并没有什么,但等到明天晚上,他就会说昨晚也晚睡了,再晚睡一晚也可以。秃子不是一夜之间没有头发的。”
都是一天一天慢慢地积累,一开始不重视起来的话,等到发现问题的时候就晚了。
徐晨曦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今天确实是我处理不恰当。”
安朵拉狐疑地看着他,这男人今天认错的速度也太快了,而且语气也没有一点真诚,让自己有些怀疑他的诚恳度。
刚想完,就感觉到一直大手顺着自己睡袍的空隙钻了进去,摸上了自己光滑的脊背。
男人的声音在自己耳边低沉嘶哑:“为夫做错了,今晚由着夫人为所欲为……”
安朵拉想要拍开他的手,跟他继续严肃讨论这个问题,但反应过来的时候,浑身已经发软无力,只能由着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撩起星星之火。
等到被拆皮啃骨上下折腾了很多遍。最后入睡的时候,安朵拉已经觉得自己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她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心想,男人是不是知道自己会纠缠不休,才会用上美色来侍人。
在最后的最后,她听到徐晨曦在自己耳边轻声呢喃:“放心吧,他不会跑偏的,因为他有我们。”
第二天一早,安朵拉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又蹭了一会,赖了一会床,才不情不愿地起来。
她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皱着眉头想,昨晚睡觉前明明在很严肃地讨论教育的问题,怎么说着说着就滚起床单了?
不仅没有一个答案,还弄得自己腰酸背痛,感觉跟车子碾压过似的,小腹甚至还有些坠痛。
小腹坠痛?
她叼着牙刷,回去房间看了一下手机,发现这几天是她的经期预测时间,而且她这个方面特别准,就算晚也最多晚上一两天。
而一旦出现小腹坠痛的情况,就代表着没几个小时,她的姨妈就要大驾光临了。
徐十安最近一大早都会被徐母给接过去,以避免徐晨曦和安朵拉有什么事情要忙的时候没人带他。
她打了个电话给徐母,确认佣人将他带过去之后便到了楼下客厅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