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疲劳过度送了过去,没什么大事,他就不必过来了。
“你现在过来你觉得合适吗?你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另结新欢的负心汉,在前面做了这么多事之后重新给她燃起一丝希望?”
徐晨曦紧握着拳头:“这太残忍了。”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她。
“我知道,但现在她进医院了,正好是一个契机,我会去跟她说,趁这个机会劝她回到傅家。”他见电话那头的徐晨曦还是没有说话,叹了口气,“有什么问题我一定会跟你汇报的,好吗?你要知道,朵拉是我的妹妹,我也心疼她。”
却听到电话那头沉声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傅夜望着窗外发了一会呆,然后就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她醒了。”
他回头望去,眼前的女人一脸平静,但语气稍嫌冷淡。
“你觉得我做错了吗?”傅夜突然问道。
“做对做错,都到这一步了,你觉得还有意义吗?”徐枕眠冷笑了一声,“反正你们总是站在你们认为对她好的角度,做的所有事情都是逼于无奈,都是为了她的身体。而她的想法,你们从来不会问,她的情绪,你们也不会兼顾。”
傅夜有些怔忪,嘴巴微微张了张,还是没有说话。徐枕眠也没打算听到他的回应,直接回头走向病房。安朵拉才刚醒,自己不能走开太久。
傅夜也跟着她的脚步走进了病房。毫无意外,安朵拉一见到他就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在这里?”
傅夜走到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我来关心你。”
安朵拉平静地看着他:“嗯,你关心完了,可以走了。”
“上次跟你说的事,你想的怎么样了?”傅夜状似没听到她的话,继续自说自话。
“没有想法,我不想去想,也不想去探究那份报告到底是不是真的。你以后都不要来找我了。傅司庭——”她想到了那个可爱的大男孩,还是狠狠心,“也让他不要来找我了。”
“朵拉,你不能这样逃避问题。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前面被权家人欺骗了,导致你现在对认亲这个事,有了阴影是不是?但你觉得,你的爸爸,知道你这样子不愿意去见他们,他们会伤心吗?”
安朵拉听到他只说了爸爸,下意识地问道:“爸爸?”
傅夜听懂了她的意思:“我姑姑,也就是你妈妈。在司庭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虽然与这个母亲素未谋面,安朵拉在听到她逝世的消息的时候,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