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剪断了脐带还是热乎的孩子。
没有人过问夫人,就好像这孩子是从石头里出生的一般,席风不知道为什么女人在这个地方是如此的卑微和低贱。
阿若也回来了,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冲着席风摇了摇头。
“臣身体实在不适,先行告退。”
席风没有一句恭喜的话,因为她觉得这十分的虚伪,所有人都带着面具,她不知道他们面具之后丑恶的嘴脸。
她生活在这个带着面具的时代,人们面若桃花春风得意,但是谁也不知道谁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和心酸。
席风一个人走在出皇城的石子路上,没有人在意一个女人的死活,女人的命就如此的低贱如此的不值钱吗,所有人都在庆贺宇文相国老来得子,所有人都对这个孩子虎视眈眈,没有一个人记得他的母亲。
哦,不,宇文弘一定会为了他安排一个更好的母亲,相国对待先夫人如何,席风也不是瞎子,胸口伤口裂开的疼痛远不及心里上的疼痛,席风扶着墙,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皇城里的气氛让她喘不过气来,她从来没有如此失礼过,在所有的朝臣面前,说走就走,她不想再管朝臣们的口舌,也不想管陛下的想法,说她居功自傲也好说她独占鳌头也行,席风都不在乎。
就今天晚上她就想为了自己活一次,就一次。
“我们将军喝多了,真是不好意思。”阿若知道席风的心情,但是她不得不留下来善后,朝臣对席风的诟病已经够多了,这些流言蜚语早就钻进了将军府。
她不能让她在这个时候还处在众人的舌尖上。
“那你就回去好生伺候着。”毕竟席风也是刚刚讨伐罗国回来,因为粮草的事情多少有点脾气,拓跋焘是知道的,粮草的事情拓跋焘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大权旁落,有些时候也是被牵着鼻子走。
在一个战乱的年代,拓跋焘没有实际的权利,但是这种事情你怎么让他在一个臣子面前开口。
宇文弘把持朝政多年,当得知夫人已经怀了男孩儿的时候,拓跋焘不是没想过找顾墨,可是顾墨凭什么帮他,他虽然是帝王,可是他没有一件事情是自己可以做主的,当了这么多年的帝王,拓跋焘什么都没有赚到,尤其是人心。
白户和耶律达是多么的衷心于自己,但是后来呢,人心全被自己给丢了,逼的白户卸甲归田,逼的耶律达镇守边关多年,这么多年朝臣对自己的误解,武将对自己的寒心,拓跋焘自己知道,可是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