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席风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两个人没有什么关系可言,但是席风替曦月廉已经想到这么多了。
“你用完孤了,就要赶孤走了?”曦月廉站了起来一步步朝着席风逼近。
“我不是那个意思,国不可一日无君,而且这场战争本来就是罗国和北魏的战争,国主可以来我们北魏真是感激不尽,不能要求国主多留。”还是解释的清楚的好,席风永远不想给人留下什么误会,但是她却一直给人留下误会。
席风的爱从来不说在嘴上,她都是用最深沉的表达方式去表达,但是在他人看来,这种方式就是在抵触接触,虽然时间久了知道席风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也总是像脸上贴着生人勿近的标签一样。
“你受伤了?”曦月廉是制毒高手,虽然席风的伤口隐藏在盔甲之下,但是常年的制毒经验让他对气味特别敏感,他一凑近席风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但是她的盔甲上并没有留下鲜血,所以她一定是某个地方受伤了。
“我没有。”席风被这么盯着忽然有些心虚,她受伤的事情不想被别人知道,但是下了战场的时候还真的是一跳一跳的疼,刚才若不是曦月廉给了对面将领一箭,席风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可以打得过他,因为自己的手臂已经受伤了。
“盔甲脱了。”曦月廉有自己带着药箱的习惯,虽然里面的毒药是比正常的药多了一些,拿着药箱转过身的时候看见席风还矗在原地没有动。
“需要我亲自帮你吗?”
席风理解错了曦月廉的意思,以为他说的是药箱给自己,但是曦月廉的意思是帮她脱盔甲,席风扭捏的脱了盔甲,左肩膀和手臂的位置渗出的血已经盖住了衣服原本的颜色,箭扎的是很深的,席风也没想到那个弩机可以在那么近的距离也可以发挥这么大的威力。
席风伸手想接药箱的时候曦月廉忽然将手收了回去,顺便另一只手将席风摁在了床上。
“你自己不行,还是我帮你吧。”
“不,不用,我自己就可以的。”席风急忙捂住胸口的衣服,生怕曦月廉一个高兴直接撕开。
“都是男人你怕什么?”大概曦月廉今天就想拆穿总是对自己撒谎的女人故意摆出一副你很矫情的表情。
虽然之前曦月廉对席风的性别有过怀疑,但是就现在这个场景来说,之前的怀疑都可以烟消云散了,她就是个女人,如假包换的。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北魏和众多附属小国的嘴里,耶律席风就是一个男人,但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