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的是陛下,请求的也是陛下,许我想要什么的也是陛下,和你有什么关系,闭嘴。”席风的音量不小,前排那个舞姬吓了一跳错了步伐。
席风虽然是从二品的大将军,但是她在朝时间很短,文武百官很难有了解她脾气秉性的,所以这句狂言一出口,满殿安静的只剩下歌舞的声音,所有的聊天都停了下来,他们想看看这个年轻的将军到底可以做出怎么样一番造化。
“寡人准了,你们都起来吧。”拓跋焘没有选择,他扳倒宇文弘唯一的棋子就是席风,如果这点要求不能满足她,那么她也许很快会和宇文弘同流合污,到时候陛下就彻底没有了威信。
“陛下,不可呀,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如果让耶律将军回来,那么边关小国如果趁机作乱,岂不是得不偿失。”
否定的声音此起彼伏,文官们一个个都让席风觉得讨厌,武将每日苦读兵书,并不擅长这种文字游戏,所以武将里面没有一个人可以理直气壮的在文官面前说话,他们的品阶也没有文官那么高,说不出任何站得住脚跟的话。
“我耶律一族世代效忠北魏,战场上多少亡魂是我耶律一族的将领,可是就是这样的衷心在死后都不得安生,可笑的是你们居然还和北齐的人同流合污,可怜你们竟然一丝一毫的爱国之心都没有,今天竟然还敢站在本座面前耀武扬威,我们武将在战场上披荆斩棘,怎么也抵不过你们在朝堂上舌灿莲花,如果是这样,那本座不要这乌纱帽有何不可。”
席风从来不以本座自自居,但是今日她真的生气了,为的是拓跋焘的犹豫和那帮文官该死的舌头,她没有那么多文字游戏的心思,但是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武将的心声。
也不光是嘴上说说,席风真的动手要摘了他的将军发髻,她赌拓跋焘现在离不开她,边关战事练练光是北齐就虎视眈眈,和北魏签订条约是忌惮席风,如果她今天就甩脸辞官,第二天北齐就要打进北魏的平城。
这个陛下如此也是可笑,文官们一个个能在这里平平安安的坐着都是托了席风的福,是一个个武将用他们的命来给这些人一个安定,但是他们吃了水就忘了到底是谁挖了井。
看见席风动了气,也没有人再敢出来多说一句话了,眼看席风摘了帽子,其他武将也纷纷效仿。
他们当然不是衷心于席风而是他们想到如果可以这样逼一逼陛下,以后武将的日子会好过多少,一个人的反抗会让人害怕,一群人的反抗会让领导者反思。
如果陛下连这些都反思不明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