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而且即便有恩典可以回家探望,却不能过夜。但韩老太太是不懂这些的。
“嗯!”张惟昭大力点头,又被韩老太太的一番话惹得泪眼盈盈。
张惟昭因为自己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对慈爱的老头、老太太特别没有抵抗力,一霎时似乎又变回了多年前那个稚嫩的小女孩,可以在奶奶身边自由地撒娇哭泣。
韩氏又问起张惟昭这些年是怎么学到高明的医术的,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惟昭只说自己之前生过大病,很多事情记不得了。只知道是一位道姑把自己带来京城托付给了师父张荣鲲医治,师父治好了自己的病,又教给自己医术。又讲了自己和张荣鲲行医的许多趣闻给韩老太太听。
张惟昭说的故事很是细腻有趣,张鹤龄、张延龄两兄弟也都围过来,一边听一边开始搭话,不一会儿祖孙四个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张峦和连氏在一旁插不上话。但是看见这个情形,也觉得内心十分宽慰。多时以来的忐忑全都消除了。
没有见到张惟昭之前,他们有很多担心。担心她会不会恃宠而骄,眼高于顶,担心她会不会看不上自己这一家子。
毕竟张家算不上是什么高门大户,原来也是乡野出身。因为张峦读书出众,通过科举做了官,日子才比较好过了。好过是好过了,但比起世家大族来说还是泥腿子。张峦的两个哥哥,现在还在乡间守着几百亩地收租过活,只是富一点的田舍翁而已。
但是今日一见张惟昭,发现她完全不是那种缥缈清高的仙子范儿,打扮朴素,说话直接,尤其是和韩老太太如此投缘,让张峦夫妇感喟不已。
那祖孙四个在说着话的功夫,张峦和连氏出去安排晚饭,安置张惟昭带过来的人和东西。因说好了要在张家住几天,石燕和杜仲跟过来服侍,还带了一些衣物、医药和书。
张峦和连氏走出去的时候,连氏擦着眼泪小声说:“我怎么觉得就是大丫头回来了?你说这魂魄附体的事情究竟有没有?”
张峦低声答道:“咱们心里感觉是就当她是了。管是附魂还是转世?”
连氏连连点头,干劲儿十足地忙活去了。
等连氏和张峦忙完回到客厅,看到张惟昭正在给韩氏把脉。把完脉又拿出来一个奇怪的东西,一头连着张惟昭的耳朵,一头探到韩氏胸口去听。
韩氏年龄大了,也不避讳人,笑眯眯地坐着,一副随便你怎么样我都开心的样子。
过了片刻,张惟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