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纳。这种感觉一旦拥有过,就不想再放开。”
“这是心灵受了伤的人对医心师的依赖,不是什么别的感情。”张惟昭道。
“确实如此。可是,一般人哪会像你这样分得那么清楚?也不想去分那么清楚。”
“那么,你呢?你对我的感情,你能分得清哪些是对医心师的依赖,哪些是倾心相悦之情吗?”张惟昭的问题很犀利,这是张惟昭出宫以来他们第一次开诚布公谈论他们的关系。
陈祐琮没有立即回答,在这沉默的间隙,只有得得的马蹄声清晰可闻。
“我能!”陈祐琮最终清晰而坚定地回答。
“你怎么知道你能?”张惟昭继续提问。
“我就是知道,但我没办法用语言来回答你。我会用余生来回答这个问题。”陈见浚用手包住了张惟昭冰凉的手。就在一年之前,陈祐琮还不敢对张惟昭说出这些话。但是现在的他,对自己的力量更自信,对未来也抱有更积极的构想,所以再次向张惟昭恳请一生的承诺。
张惟昭笑了起来:“你确定我会答应?”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但我会尽最大努力,让你愿意相信我。所以,试一下好吗?”
张惟昭轻笑了一下:“让我想想。”
“好,好的。你有足够多的时间可以想。”陈祐琮翻来覆去用各种方式握张惟昭的手,带着点紧张情绪说:“我这段时间会很忙,有时候出宫不是那么方便,不能经常来看你。这并不意味着我不想你。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