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和所有他碰过的东西都拿出去一并烧化了!”
汪直刚刚要退出去,陈见浚又招手叫他走近,低声森然地道:“另外去找人查一查有没有宫人和他走得太近。若有,同样处置”。
汪直领命退出,不多时回来向陈见浚回禀道:“启禀陛下,已经都吩咐下去了。”
陈见浚缓缓点头,对跪在地上的李天师道:“李天师,要不要找太医也给你验一验?”
“贫道不敢!贫道练的是童子功,和那些阴阳双修的道门大不相同,贫道敢对天发誓,这一生绝无贪淫好色的行为,若敢欺瞒,愿受天打五雷轰!而且,陛下,”说道这里,他的语气转低,露出一副卑微讨好的神情:“贫道已经七十岁了,胡子已经全白了,哪里会得花柳病呢……”
陈见浚冷哼了一声:“你好自为之!”
又转向张惟昭道:“今日之事,虽然他们污蔑你不对,但你若不一意袒护这个不安分的女娃,也不会惹出这么多麻烦事。不要再留这祸胎在这里了,现在朕就命人把她送回陆府去。”
陈见浚感觉自己对张惟昭已经够优容了,她搅出这么多的是非,自己并没有责罚她,还替她了结麻烦。谁知张惟昭皱着眉头对他说:
“陛下,田玉笙长期被陆家父子凌虐,身体和精神状况都很糟糕,现在把她送回去,就是要让她去死。请陛下大发慈悲,准我将她另行安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