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玉体早日康复!”
说着退了出来,带着等在外边的南星,一溜烟儿滚远了。
这次出诊倒好,药箱都没打开就解决问题了。
张惟昭走了之后,屋里只剩下躺在床上的金贵妃,站在床边暗影里尽量缩起来不做声的玛瑙,和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陈见浚。
静默了片刻之后,陈见浚说:“朕看这几个医生当中,还是秦太医最靠谱。他给出的温养的方子,也是你常用的,就照他这个方子来吧。”
说着坐在金贵妃床前,握住她的手,温言软语道:“你好好养病,不要多想。我只要得了空就来看你。你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只管叫玛瑙知会怀恩。我还有些公务处理,今夏雨水多,黄河下游的堤坝不平稳,我要回去看看工部这几天呈报的汛情如何。”说着拍了拍金贵妃的手背,起身而去。
以往,当陈见浚事无巨细向金贵妃解释他还有哪些公务不得不去处理,不能时时在这里,等他有空就会回来陪她的时候,金贵妃会觉得心中安慰。可是今天,她却觉得透心凉。
她躺在床上,泪流满面。本来只是装作心口痛来做戏,现在却真的觉得心痛如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