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文竹和银杏分别代表阿珍和阿素这两个宫女。
“还有……,还有琦叔,没有人的时候,他让我叫他琦叔。他不常带我玩,似乎总是很忙,周围的人都听他的,但是他会给我带好吃的,有危险的时候就把我和母亲藏起来。”
“我们没有更多的人了,但是你可以搬一把椅子来代替。”
陈祐琮依言亲自动手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好,先在请开始排一下所有这些人的位置。不要出声,不用刻意去思考,思考没有什么用。你感觉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把他们依次带到他们的位置上。”
陈祐琮牵起“母亲”的手,把她带到殿中央靠北的位置。然后又牵起“阿敏”,让他站在“母亲”右侧下首,“阿珍”和“阿素”又站在阿敏下首。
而代表“琦叔”的椅子,则被搬到了“母亲”的左侧下首。
“现在,调整他们的间距和方向。他们都面向哪里?谁和谁站的更近一些?”张惟昭问道。
陈祐琮用手轻轻推动这几个人,他们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弧形,所有的人都面朝向陈祐琮,把他围在中间,好像一个尽量张开羽毛、把他遮盖起来的翅膀。
其中离“母亲”最近的是“阿敏”,只有一步远的距离。“阿敏”旁边两步远的地方是“阿珍”和“阿素”,她们紧紧挨在一起。
左侧的“琦叔”,在离“母亲”两步远的地方。一把椅子稳稳放在那里,有一种威严感。
当所有的人物都安置就绪,宫殿里的气氛又变得不同。所有人都仿佛感觉进入到了一个异样的时空,各种复杂的情绪在这些人之间传递、流通。
张惟昭问“母亲”:“你感觉怎么样?”
“母亲”回答:“我觉得离我的孩子有点远。”代表“母亲”的绿萝,很自然地这样回答,她甚至都没有察觉她管陈祐琮叫孩子有什么不妥当。
陈祐琮往前又走了两步。
“现在呢?”张惟昭问。
“现在感觉好多了。但是,我还是看不清他,因为我眼里的泪水太多了。”说着绿萝的眼泪扑扑簌簌地滴落了出来。
张惟昭转向陈祐琮:“你感觉怎么样?”
陈祐琮却站在当地,紧盯着地面,一句话也不说。
张惟昭环望着众人说:“给他一点时间。”
就在这时,陈祐琮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下,深深一头磕下去,额头触到了地面,大声说:“请杀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