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强者的尊敬。
他隐隐觉得,这个扶桑老头,和华夏,有着莫大的渊源,甚至可能,本身就是华夏人。
“请进。”织田凉子道。她推开门,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花极天进去。
老头转过头,看着花极天,招了招手。花极天慢慢走向前去,来到黑白房子门口。
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危险气息,就算感觉到也是白费,他觉得自己在这老者面前,连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书生也比不上,只能算是一两岁的孩子。
等花极天来到门口,老头又笑着指着对面蒲团道
“坐。”花极天并无任何犹豫,在门口脱了鞋袜,轻轻一弹,在空中划了一个小小的弧形,和这老头一样,和大供奉面对面,跪在了蒲团上,两人距离很近,只是隔着那张深棕色小圆桌。
织田凉子的眼角抖了两下。她侍奉大供奉七年了,只见过三个人进了这个房子,其中只有一个人,坐在了大供奉面前的蒲团上,另外两人,是站着。
现在,花极天是她见过的第四个进房子的人,第二个坐在蒲团上的人。
前面这三个人,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并不是花极天这样的年轻人。织田凉子震惊不已。
“柜子里,还有一点千蒸玉露,去煮了吧。”大供奉对织田凉子道。
“这是您最喜欢的茶,就剩这么一点了。”织田凉子没有动,很不情愿的道。
她白了花极天一眼,显然是认为花极天没有资格享用。
“极天小友是贵客,自然要上好茶。”大供奉对于织田凉子的不顺从,丝毫的不以为意。
织田凉子听到大供奉这么说,才生气的去拿千蒸玉露,然后去煮。扶桑茶道,源自华夏,却也是形成了自己的流派与特色,甚至比华夏的茶道,更有特色。
扶桑的很多东西,都有一种浓浓的仪式感,所以看起来高大上,比如柔道,比如剑道,甚至和服的穿法等等,都有一定的规矩。
这种规矩,可以更好地保持传统,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很难创新发展,有点故步自封。
织田凉子出去之后,黑白房子里,就剩下了花极天和大供奉两人。花极天再次打量黑白房子。
房子的格局,简单无比,他们相对而坐的地方,是房子的正中间,两人一个面东,一个面西。
大供奉在东侧,他的身后,是房子的东间。东间里,是一张简单的榻榻米床,床上的被褥,都很单薄。
榻榻米靠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