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打牌,就是蹲在墙根吹牛逼侃大山。
花极天暗暗感慨,这样悠闲而平静的日子,恐怕以后过不上了,这些村里人,马上都成了上班一族。
虽然肯定比现在富足,可是却忙碌。一得一失之间,谁也说不准,到底哪种生活更好。
大家看到花极天,都笑吟吟的打招呼。
“回城啊极天。”
“是啊,三大爷,二叔,四爷爷,都吃完早饭了?”
基本都是长辈,花极天忙不迭摆手作揖问安,半个小时后,才出了村子。花极天暗暗抹了把汗,别看自己给这些人帮了个大忙,一个招呼不到,还是会被戳脊梁骨。
花极天来到大路上,截了半天车,也没拦到。他琢磨着项目部到白水肯定天天有车,以他和万水的交情,搭个便车应该问题不大。
这犊子还是没有觉悟,他认为自己和万水的关系,还可以。
走到项目部,正好有一辆车拉着几位黑衣球棒人要走,花极天死皮赖脸上去了。
司机懵逼,这犊子哪来的,好像很熟的样子。
黑衣球棒人都低头不说话,司机也没有办法,嘟囔两声,就开始启动了。
这些黑衣球棒人一向牛逼哄哄,可是见了这位,一言不发。就是傻子,也知道这位来者不善,人家坐车的黑衣球棒人没有表达不满,他这个司机自然很识趣。
可是走了三四公里,司机刚提起速准备飚一把,这位搭车的哥们就道:“师傅,路边停一下,尿尿。”
司机一看那几名黑衣球棒人,依旧没人说话,都眼观鼻鼻观心,犹如老僧入定,以前他们可不这样,每次都是上了车,那个激动啊,说自己晚上要连御三女的,甚至发狠要找个哥儿玩玩的,都是耳熟能详司空见惯。
可是现在呢,都尼玛熄火了。
司机没办法,也只好熄火,把车停在路边。
花极天扛着小包,下车,尿尿。
他提上裤子,甩了甩手,尼玛,风大,尿手上了。
“咦,你们怎么还没走?”花极天弄干净手,很惊讶的看着司机。
司机欲哭无泪,尼玛,你不是尿尿么,怎么又不搭车了呢。又被花极天催了一句,司机启动,呜呜呜开动。
等车走了好远,黑衣球棒人才开始活跃起来。
“狗日的,吓死我了。”
“晚上我要是不举,怎么办?”一个黑衣球棒人哭丧着脸。
“你那点出息,我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