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并且烧了一壶水放在狗子爷床头,冷上一碗,狗子爷醒了就可以兑着喝。
花极天回到家,老爸也睡下了,自己的老妈还在厨房收拾碗筷。
花极天倚在厨房门口。
“妈,米安是怎么回事?”
“能是怎么回事?男人跑了,可能一辈子也不敢回来。她想出去打工,他公婆不同意。”
“二胖跑了?”
“是啊,结婚不到俩月就跑了。二胖从其他村集资然后放给县上的工厂,厂子倒了老板跑了,二胖也只好跑了。二胖这一走,估计一辈子都不敢回来,米安和寡妇也差不多,男人都一个德行,都有想法,大家说她公公都有想法。”花极天老妈道。
“二胖没往家打过电话?”
“奇怪就奇怪在这儿,按说他出去躲债,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应该打电话把米安接走。就算不接,也应该来个电话,但是没有。他走了大半年了,据说一个电话都没来过。有人说,他可能已经死到外面了。”
“也许吧。”花极天淡淡道,他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这次一定带米安走。
“米安的公婆不让她去打工,也是等着二胖打电话。如果就这么放米安出去,他们可没有把握能让米安再回来,万一二胖来电话,到时候就抓瞎了。两个人还没扯证呢。”
他们这边常常这样,先结婚,给孩子上户口时候才扯证。
花极天又和老妈随便聊了两句,便去睡觉。
厨房的老妈,看到花极天的背影有点沉重,暗叹了口气,儿子长大了。
她没有说,米安偷偷给她要过儿子的电话。米安说想出去打工,找人问问外面的情况。
看儿子这反应,米安没给他打电话,极天妈琢磨了一下,觉得可能是还没来及。
今天儿子去二胖家,肯定是见到了米安,不然也不会问。
鸡叫狗咬,山鸟啾啾。
天亮了。
山里寂静,一夜无梦,花极天晃晃脑袋睁开眼,没有城市的嘈杂,他一时半会还不适应。
他起来,就见老妈穿着他买来的新衣服,来回在院子里打转转,美得不行。
看见花极天:“儿子,你给我挑的?”她觉得自己儿子没有这么好的眼光。
果然花极天一打哏:“算是吧。”他只负责掏了钱。
“什么叫算,是不是一个姑娘帮你挑的?”老妈诈他。
“是啊。”花极天只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