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闻言点点头：“这就是上古第一道门没落的根本吧！”
“没错，三万修士在那一战尽数死亡，而我也受了重伤，面对九转散仙劫时不得不涅槃重生。”凤天冰声音渐冷：“若非吾丘以离魂入周天星辰大阵封锁周天，我们这片天地恐怕早已不复存在了。”
“这么说来，那些所谓的凡俗之神其实就是当初的域外神灵？”张凡微微皱眉问道，凡俗世界诸多神话，不论是该隐还是波塞冬等存在，都好像与人类有所不同。
凤天冰摇摇头：“信仰之神也是属于这片天地的产物，真正的域外神灵是无法在这片天地法则下修炼的，就好像我们属于这片天地，若是穿越空间虹壁进入另一片天地的话，同样会受到天地法则的压制而无法修炼。”
“万年过去了，哪怕还有域外神灵存在，也不会太多，毕竟岁月是公平。”凤天冰解释道：“若非如此，主人也不会在大限将至之时选择飞升上界，若是主人在这片天地，哪怕一缕分魂主持周天星辰大阵也足以将域外神灵斩杀殆尽。”
张凡点点头，他丝毫不怀疑西王母的实力。
“未必就如你想象那般，想要逃避岁月的方法有太多了。”张凡冷冷一笑：“何况域外种族与我们人类就一定一样吗？”张凡甚至怀疑在济岛海域遇到的基因改造人都可能与域外种族有一定牵连。何况，撇开他们这些人类修士，凡俗之神几乎都不受岁月的影响，甚至该隐还能掌控岁月之力，几乎可以说是长生不死的存在。
他的话让凤天冰陷入了沉默。
“走吧！先进入九转凝魂塔。”想不通的事情，张凡懒得去多想，哪怕有域外种族又如何，只要自己足够强大，一样一刀斩杀！凤天冰点点头，跟随在张凡身后迈入九转凝魂塔之中。
两人进入第一层时，眼前赫然是一片漆黑，如同永夜一般，没有一丝光线。
一股来自灵魂的威压渐渐凝现出来，浩荡的湮灭之风从四面八方席卷而至，他们的躯体没有一丝感觉，唯有灵魂才能体会这种压破。
“九转凝魂塔乃是凝炼灵魂的绝佳神器！”
凤天冰说道：“第一层的压破相当于渡劫境界的灵魂之力，越往上越可怕，你自己量力而行，而我最多只能到第四层！”
“好！”
张凡双目闭合，感受着灵魂的压逼，随即一丝丝神念在他灵魂之中荡漾而开，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在第一层之中。
“第二层差不多接近飞升中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