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拿出了另一张卡牌捏在手里,还笑眯眯地冲着他们甩着,似乎在下一秒这张卡片就要甩出去了。那两个人再不敢迟疑,立刻转身铆足全力奔跑着逃离千似雪,因为药物的作用腿脚肌肉僵硬,所以奔跑时姿势显得很怪异,就像是两只笨拙的鸭子。
千似雪得意地看着这两只笨鸭子,低笑出声,“叫你们以后还敢小瞧我,”
等那两个人消失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突然一下子站起身,把正在得意地偷笑的千似雪下了一大跳,“我说你,我还以为你是真的被迷晕了呢,”
“我是这么没有警惕性的人吗?”中年人白了千似雪一眼。
“哦,哦,”千似雪点头,收起了手里的卡牌。
中年人指着千似雪的卡牌说,“你真的涂了不同的药剂在卡牌上?”
“对呀,你以为我是骗人的?”千似雪索性把自己所有的卡牌都取出来展示给中年人看,“你看,不同形状的卡牌上涂了不同作用的药剂,从轻微的麻痹到出现幻视幻听,各种都有,”
那人低头看着千似雪手里展示出来的卡牌,“你不怕自己沾到这些药剂吗?”
“不怕,”千似雪指着这些卡牌的边缘,“我只是在卡牌四周涂抹了一点,而且我制作的药剂只有见血才会起作用,平时拿在手里是不会中毒的,”
中年人点头,伸手拿起一张卡牌仔细端详,然后一下子将卡牌掷了出去,那张卡牌瞬间就卡到了一棵树上。中年人径自走到树边观察了一下卡牌卡入树皮的深度后,又拔出了卡牌走回到千似雪面前。
“似雪,你试一下,像我刚才那样,看看你能将卡牌插进树皮里多深,”中年人将卡牌还给千似雪,顺手指了指刚才自己瞄准的那棵树。
似雪点头,学着那人的样子将卡牌用力飞掷了出去,只是那卡牌只卡进了树皮里面一点点,还没等她自己上前去确认,那张卡牌已经自己掉落到了地上。
千似雪捡起地上的卡牌,心里也是无限郁闷,她以为自己跟着大地学习这么久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没想到居然这么经不起测试。
中年人走到千似雪身边,安慰道,“你的飞掷很准,但是力道不够,大地虽然锻炼了你各方面的力量却并没有为你作出取舍,也没有根据你的特点给你做特别的训练。像你这样,就需要特别训练手腕的力量和灵活性,力量大了飞掷的辐射距离就长,灵活性高了你就能从任何一个角度将卡牌飞掷出去,而不是一定要从正面飞掷出去,”
千似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