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了?你个怂货!”
手脚灵便有力,攻击意图明显。
这、这明显是个练家子。
谢宇钲决定认怂。
他刚起了个念头,那西装丽人已抢步上来。
只见她怒冲冲地奔到黄包车前,见谢宇钲仍赖在车上不肯下来,娇叱一声,伸手便逮。
谢宇钲往后一蹦,跳到车另一边地面,隔了辆黄包车,心理上感觉也就安全得多。他一边扬起两手,一边连连告饶:“有话好说,有话好好说!”
“过来,你给我过来!”西装丽人忿然作色,戟指过来。
她说着就往车后绕,要来捉人。
谢宇钲一对眼睛四下乱扫,见这条路上寥寥几个行人也已停下,正准备看场热闹,而侯四等人却还迟迟示来。这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不免有些举棋不定。此时看她赶来,忙不迭往车前头躲。
“别跑,怂货!”西装丽人叫骂着,连忙又折向车前面。
她刚到车前头,谢宇钲又已往车后闪避。
一个怒气冲冲地追捕,叫骂不止。
一个满脸尴尬地躲闪,求饶不已
好像下象棋长捉将一样,两人绕着黄包车你追我赶了一会儿,又回到黄包车两边,恢复了隔车相望。
“你既然敢惹事,就别怕事!”不知是气的,还是恨的,西装丽人胸口大起大伏,一双清澈的眸子里边好像要迸出火来,“你给姑奶奶站下!”
“啊,不敢不敢,好妹妹,不惹事,我们不惹事。”谢宇钲一边眼睛四下乱瞄,一边连连作揖打拱。
就这一会儿工夫,这黄包车附近已人气颇旺,不但岸上聚了男女老少好些人,就连岸下的河面上,也有好几条船儿纷纷停篙息桨,停下来观望
经过这么一通追逐,西装丽人原先的气势已稍稍敛息些,但谢宇钲偏偏此时嘴里又蹦出这一句“好妹妹”,这一下子又让西装丽人想起在扬子饭店前,谢宇钲坐在车上的惫懒模样来。
她不禁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道:“你说惹就惹,说不惹就不惹?天底下有这便宜的好事?”
言毕,她腾地跳上黄包车,直向车对面的谢宇钲扑去。
谢宇钲呀的一声蹦到车后,继续告饶:“哥哥错了,哥哥知道错了。”
这当儿,这路段上已经开始堵车了,一辆黄包车拉着一个穿旗袍的妇女,她看了一会儿,下来走上前来劝解:“哎哟,年轻人,莫要这么大火气。有什么话,回家好好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