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边哀求,一边艰难地伸出手,找开门,一步三摇地挪步进去。
刚一进入茅房,身后的棍棒大力捅来,千钧一发之际,他连忙往旁边一闪,但他这下动作也落入了对方算计之中,那棍棒倏地在他腿一别,他再也维持不了身体平衡,一个趔趄,往前一蹦,嘭的一声大响,扑进了一个袖珍牌的游泳池里,像鸭子一样扑腾起来。
很快,骆绍槿就得到了报告——纠云寨的贼匪,已经潜入靖卫团!
她哪敢怠慢,连忙率人赶来,问明事由,立即下达了封锁周边街道的命令,让亲信家丁全城大索。
龙泉县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谢宇钲一路上穿圩过店,兜兜转转,回到观音宫前的长峡时,天色已经暗了。他便打算搜罗一些枯树枝,扎成一个火把。刚在浅浅的石溪洗过手,正捧一捧水准备洗脸,就听身后树林传出惊喜的喊叫:
“鱼儿,你回来啦?”
转头看去,就见俏飞燕立在溪边树林前,手里提着一个竹篮子。
深林疏影,浅溪长峡,暮色渐浓,身姿曼妙的人儿,宛如一个倚门望归的妇人。
“哎呀,俏掌盘,你怎么把岗哨设到这里来了?”谢宇钲站起身,一边甩着手里的水珠,一边扫视了一下四周,然后几步跃过石溪,来到俏飞燕跟前。
“篮子里的是什么?”
“把岗哨设到这里算什么?你再不回来,我就到县城门口去摆摊了!”俏飞燕似嗔似怨地瞪了他一眼,拎起竹篮子,向他示意。“下山到村里买点盐巴,顺道等一等你!”
竹篮子上面覆着风巾,隐隐现出一个瓦罐轮廓。
谢宇钲感动地瞥了她一眼,见她身材妖娆,偏生一副温驯乖巧的样儿,心下不由得大跳起来,一时间呼吸粗重,灼热的目光禁不住在她俏艳的面孔和曼妙的周身,粗鲁地刷来刷去。
“哦,对了,今天静宜师太的班弓子录完了只麂子……朱先生特地交待我买些酒,晚上等你回来喝一喝。”俏飞燕微微躬身,将竹篮子放在一个石盘上面,正打算揭开风巾查看一下,见他没有吱声,有些奇怪地抬起头来。见他的目光好像饿狼一样,直要把自己吞落肚内,不禁吓了一跳,差点儿扭头就跑。
好歹稳住身形,她不禁狠狠瞪了他一眼,高声道:“都怪你,卖个厚朴闹了这么久,害得我跟卢清在这等老半天!”
“怎么?卢清也来了?”谢宇钲一下子从走火入魔中清醒过来,目光投向她身后的深林,只见密匝匝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