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向两个守门土匪使了个眼色,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儿,“对吧,两位兄弟?”
“玩?”谢宇钲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手往村外方向一指,骂道,“那骆屠户的靖卫团,就在村外,正在围村,你不好好看看那……那匹骡子……待会儿打起来,跑了怎么办呀?”
“嘿,哎,哎哎哎,”牛二连忙伸出手,作按压状,脸上陪着笑,“谢、谢先生,别、别生气哈,我马上去,哦,不,这就去,这就去,丢、丢不了。”
牛二说完,转身就走,眼角忽地瞥见那两个挑吃食的仆人,连忙收步停下,向他俩一板脸,一挥手:“你、你俩个,还、还愣着干什么?把东西挑过来。”
那两个仆人身形瘦长,撑着两个马脸,正挑着担子,像动画片里拟人化的两匹驴一样,并排在黄泥墙前傻等着。此时,听了牛二这话,如蒙大赦一般,却并不挪动脚步,先自点头哈腰一番,然后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展开动作,将两桶绿豆粥和一担饼子,送了过来。
台阶上几个人又愣住了,牛二屁颠屁颠儿跑上台阶,连比带划地就是好一通解说。
几个人早闻见一股油香味儿,知道其中一担是韭菜饼子,目光便顺理成章地溜向另两个桶。
一个守门的土匪,窥了窥几位大佬的神情,灵机一动,上前两步,伸手打开了桶盖,绿豆粥甜糯的香味也弥散来。
不一会儿,门前几人就端起碗,就着绿豆粥狼吞虎咽起来。
三哥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饼子,见牛二这当儿蹦着高儿,飞奔离去。他那一头齐肩长发忽上忽下地扬起,像是一把飞扬跋扈的扫帚。
三哥实在难耐心里的疑问,一边咀嚼着香喷喷的饼子,一边疑惑地看向谢宇钲,含糊不清地问:
“怎、怎么回事?这……这兄弟?”
谢宇钲端起碗,喝了一口绿豆粥,面无表情地回答道:“谁知道呢,神经病!”
大门处立着一个巨熊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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