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指挥,这老哈哥欺负人……你给管管,管管!”
谢宇钲的注意力,正放在山上山下的敌人身上,哪有空搭理这种小事,偏头瞥了疤狸子一眼,眉毛一挑,目光一沉,低斥道:“哪那么多废话?叫你脱,你就脱。”说完,向旁边几人一努嘴,“把他扒了!”
疤狸子见势不妙,就想开溜,早被老哈一把扯住,两三个人围上来,不由分说地按住,不顾他挣扎反对,三下五除二地将上衣褂子扒了下来。
一个家伙见他挣扎得厉害,一时玩心大起,趁旁人不注意,将他的裤子也扯下一半,还不肯停手。
好在褂子到手后,老哈等人松开了他,他才得以腾出两手,牢牢地拽住裤头。
众人见状,哈哈大笑。
不一会儿,老哈就砍了一根小杉树,手脚麻利地将枝叶树皮去掉,做成了一根一丈来高的旗杆,将疤狸子的白褂子绑了上去,双手举在阵地前沿,来回摇晃。
山风吹来,白褂子呼啦啦迎风招展。
见老哈等人鬼头鬼脑地偷窥着对面的山头,疤狸子这才明白过来。谢指挥八成又是在耍什么花招了。
只是,疤狸子这衣服,是夏初时娘亲给他做的。为了扯这几尺布,她娘亲将去年挖得草材全都卖了。
眼下给谢指挥拿去用,一没扯破,二没弄丢,他倒觉得没什么,只是,这到什么时候,才能取下来还我呢?我可不能总在山头耗着,山下的掌盘们可等着回话呢。
就在他左右为难之时,谢宇钲瞪了他一眼,撇嘴斥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下山去回话?让玉掌盘打好防守。这山上马上就好。”
“我……我……”疤狸子目光扫了扫在场众人,气鼓鼓地嘟囔,“这不止我一个穿白褂子,为什么扒我的?你们这分明是欺负我小嘛。”
“对呀,就是欺负你小嘛。谁让你小呢?”一个持英七七的瘦子,兴灾乐祸地对他挤眉弄眼。
“你、你们……”疤狸子一时气结,说不出话来。
“磨蹭什么?快下山去。”谢宇钲有些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见他脸上稚气未脱,身上也瘦得皮包骨,停了停,放缓语气,安慰道,“不就一件衣服么,回到山寨,奖你十块大洋。”
“啊?十块大洋?”疤狸子又愣住了。
“啊?十块大洋?”周遭众人听了,艳羡不已,啧啧有声。老哈更是满脸肉痛:“哎呀,谢指挥你不早说,早晓得该脱我这件呀!”
“都说了让你脱,你硬扯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