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金银的地方,也就几处夹墙和地窖。这一回,我们可先说好了哈,你找到了金银,我娘俩就……就……”
她话未说完,院内小屋突然响起拍门声。众人闻声看去,就见中间石屋的门在拍击下,不断地来往震动,里面传出一个又苍老又嘶哑的声音:
“外面的人听着,你、你们……要找乐万通晦……晦气,第一个要做的,便是把我放出去。我、我晓得他所有的秘密!”
石屋内囚禁的这个汉子吐字清晰,一口青蓝官话字正腔圆。
“不是说是武疯子么?”
谢宇钲不由得斜乜了眼前的老妇人一眼,向跟在旁边的妇女队一摊手:“铳来!”
站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少女。她见状立即上前一步,将手中的火铳交到谢宇钲掌上。
谢宇钲一把接过,大踏步进入院内,转过花圃,来到石屋门前,轧轧的扳开机簧,选了个位置,站偏了些,然后对着锁头,扣动扳机。
轰!
一道巨响,白色的硝烟迷漫,不一会儿,石屋内就传来咳嗽声响,却是硝烟自门缝透入,屋内那人正在门边,是以呛上了。
硝烟渐淡,只见门锁晃荡不已,实际上毫发无损。原来,咫尺之遥,刚才那一铳,居然射偏了,堪堪探了个边球,弹丸已射入木质的门扇里。
那老妇人一直亦步亦趋,跟在谢宇钲旁边。这会儿看得真切,人老成精的她心下直呼不妙:这时候向前,不是让眼前这位谢先生难堪么。有心想要悄悄退开回避,但又怕更着痕迹。
所以,一时间她也就只好将眼睛挪向别处。
然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并无半点羞惭之色,只见他顺手就将空空如也的铳管,往身侧那名十五六岁的少女手中一塞,嚷道:“锤来!”
这个少女出身农家,向来吃苦耐劳,逆来顺受惯了,此时见上司召唤,赶忙上前,一把接过,轻声回答:“报告谢指挥,没、没有锤子……”
“没有锤子……”颐指气使的年轻男子,闻言错愕了一下,马上改口,“那么,石头砖块有么?快点找来。”
“是,是。”这少女无奈,左右看了看,见院外花石坪中间,有一个精致的石质方形香炉,连忙将空火铳挂上肩头,转身小跑出院门,来到石香炉前。
这石香炉虽小,但少也有百来斤,她勉力试了试,觉得自己实在搬不动它。
她连忙将求援的目光投向队友,但这时候队友们的目光都集中在那谢指挥身上,哪有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