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了,正在门口吵吵闹闹,说要把她儿子带回家去,我们不理她,她又吵吵说要见你,说是有紧要的情况,要向你禀报。”
刀神的牛尾刀背在了背上,这时候手里持着的,是从湘陵团防局手上缴获的单打一。
这武器虽然粗糙,但比光拿个牛尾刀,还是有威慑得多。
新收编的甲乙丙三队新兵,谢宇钲都不吝装备。而且,这刀神和那个李寻欢,两人在夹江口表现得相当抢眼。
但谢宇钲对他俩,还是放不下心,决定再观察观察几天。
“哦,紧要情况?走,出去看看。”
谢宇钲心下奇怪,眼前登时浮现出那一对母子,上午时候,在那山路上,谢宇钲晓之以情、诱之以利、胁以之威,一顿操作猛如虎,母子俩才答应了回到赌坊去,探听虚实,以做内应。
双方商量好了,做儿子的回赌坊,主动揽下晌午看门的职责,做母亲的探好赌坊里的明细,然而就瞅空子,到村外来,接应骑兵小队。
然而,刚才,谢宇钲率马队赶回风车坳,一路上压根儿就没见到这个做母亲的,虽然来到这万通坊门口,见到了她儿子,也真是在守门。
但他一点帮助都不给。
甚至在谢宇钲要人带队,抄掠这赌坊的时候,他仍选择一言不发。
所以,谢宇钲才有意吓唬吓唬他,让他跟乐百年等人一起陪绑。原打算砸完赌坊,等到大队人马过后,再让他恢复自由。
现在,这做娘的,又玩什么妖蛾子?
谢宇钲在刀神的陪同下,刚来到了门口,就见闻讯而来的村中百姓们,已在赌坊门口围成了一个半弧,那老妇人杂在这个半弧的最前面,离大门还有两三丈远,她使劲地挥着手:“谢先生,谢先生……”
她的动作幅度很大,叫喊的声音也很大,似乎生怕谢宇钲看不见她似的。
谢宇钲示意将她放进来,新编甲队得了命令,不敢再加阻拦,松开一个闸门一样的口子,待她进来,马上又把闸门关上。
“什么事,大娘?”谢宇钲瞥了俘虏队列,见那个戴毡帽的青年,已颤栗不已,面无人色。
“谢先生,我有紧要情况,要向你禀报!”这老妇人说着,又飞快地向俘虏队伍里瞥了一下。
见自家儿面无人色,她不由得忧心忡忡,回过头来窥了窥谢宇钲的脸色,心里就更是紧张了。
她没在俘虏里面看见乐万通,问了问旁人,人家告诉她,这乐万通刚才已被枪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