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昏死过去。
这时候,另一个家伙从地下挣扎着爬起,扑上来两人合力将她牢牢按在床上,手脚并用,用又湿凉又恶臭的嘴巴在她身上乱咬乱啃,手胡乱地掐着扇着,状若疯狗。
就在她痛苦绝望的时候,室内响起两声木头敲击脑袋的钝响。
两个恶鬼,终于像木头一样,咚的一声,栽倒在一旁。
就见室内站着一个长衫男子。
她拼尽全力地推开恶鬼,飞快地爬起,一边快速地整理衣服,一边慌乱戒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男子。
这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面目俊朗、身形干练。慌乱中骆绍槿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那双清澈的眼睛,在微弱的灯火映照下,看上去似乎还是个孩子。
但是,接下来这男子瞥了她一下,许是见了她的狼狈样儿,就见他嘴角浮上一抹玩味的微笑,直接暴露了他的邪魅和玩世不恭。
骆绍槿可以肯定,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对方,但她此时也摸不准对方是敌是友。她本能地用眼角余光,去搜寻掉在地上的勃朗宁,发现它在八仙桌脚下,静谧地躺着。
眼前突然人影晃动,抬眼看时,那男子已经不见了。她没有听到脚步离去的声音。所以,她甚至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看花了眼。
她迅速收敛心神,强忍着心慌气短,俯下身拾起那支勃朗宁,两手持枪,对准地面两个昏迷的混蛋。
许是灯火昏暗,她瞄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抖动的手,酸软无力的腿,根本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无法对准目标。
枪声,杂沓的脚步声,在屋前屋后响起,喊打之声不绝于耳。
她横下心,闭眼扣动扳机,“啊~”惨嚎声就在她脚边凄厉地响起。
就见这个恶鬼捂着裤裆,在地上辗转反则,痛不欲生。
“土猪,是你吗?”后窗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骆绍槿听出这是个赣南口音。
窗外连连响起蹦跳的声音,似是窗外的土匪想跳到与窗口平齐的位置,来打量室内。
但围龙屋第一层的望窗不但小,而且高,就算是成年人,要从室内往外窥看,也要站在楼梯上才够得着。
骆绍槿心下怦怦大跳,手脚发软,呆若木鸡。地面打滚哀嚎的恶鬼,似是忍受不了疼痛,竟尔又昏迷了过去。
“是土猪!走,进去看看。”窗外响起另一个声音,随着话语,纷沓的脚步声就沿墙根过去了。
很显然,他们马上就要从前面的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