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便让这个家丁从村西出村,绕路去找靖卫团。
敌我悬殊。
得悉了事情的全貌,三哥和卢清知道探马队并未全军覆没。于是,便心急如焚摸过来,准备会合漏网的同伴,然后再相机行事。
月色迷蒙的岭嘴上,双方简要地交换着情况,也就到这时候,谢宇钲才知道,留在骆三家中蹲守、张网以待的家丁,已经被三哥和卢清两人悄无声息地干掉了。他更想不到的是,居然有四个人之多。
夜风过耳,薄有凉意。谢宇钲心里一下子五味杂陈。这时,只听面前的三哥继续讲述道:
“哈,那几个吊毛,真丢他骆屠户的脸,屋外居然只派了一个人,其他人呢,全躲在屋内,围着满桌子菜,忙着啃肉吃鸡呢……放倒哨位,摸进去,灯火中见咱俩刀子上鲜血淋漓,这几个怂货,活像一只只被雷吓懵了的呆头鸭。”
月色迷蒙,树影昏暗。
或许,两人这一手,玩得实在太惊艳。连一向沉稳的三哥,在讲述时,也不免有些眉飞色舞。看得出来,他在控制着情绪,尽量轻描淡写地叙述事情的始末。
然而,此刻见面前的两名听众也像被雷吓懵了似的,怔怔然发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三哥咧嘴一笑,脸上的得意之色,终于溢于言表。就见他大手扬起,用力一挥,做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那还等什么,干呗……两个人,两把刀,三两下手式,全解决了。呶,临出门了,卢清小子还顺了只鸡腿,啃得满嘴油。直到走上山坡,鸡腿骨才扔到草蓬里去。”
尽管在暗夜的岭嘴上,谢宇钲和那个探马的脸,还是一下子变得通红,火辣辣地。
在这个过程中,那机警的卢清小子,一直站在十几步外的树影下,两手贴腰,摸着枪,面向村里方向警戒着。
这时候,谢宇钲才发现,这家伙说是个孩子,但那身高,已经快接近俏飞燕了。
“三、三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才好?”好容易平静下来,谢宇钲身边的探马忍不住小声问道。
“嗯,也不晓得玉掌盘他们,现在走到哪儿了?俏掌盘又不在,这主意,只有我们自己拿了。”三哥往岭嘴外的盘陀山道瞄了瞄,然后回头望望村里方向。此时,骆府一带仍灯火通明,打骂和欢呼声仍丝丝缕缕随风飘来,他叹了一口气,回过头,正色看着两人。
“他们三个,能不能顶得住,那就更加不晓得了。不过,我想赌一把。赌他们……还、还没招出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