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午之前,靖卫团是不可能赶回汤湖圩的。“
三哥忍住嗓子里的干涩,为今天哨探来的消息作了一个总结。
俏飞燕向三哥点了点头,转向众头领:“咱们寨中,有兄弟的亲戚在冷水坑。据他那亲戚说,骆屠户此人,做人做事,从来不留余地。一般人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骆家可没这顾忌。春上时,骆父做七十大寿,贺寿宾客的马匹失惊,践踏了秧田。人家找上门来理论。骆屠户见那块秧田不错,明面上说要给予赔偿,暗地里反而提出并购,最后以权势压人,趁机霸占了那块上好的秧田。”
“如今,靖卫团人多势众,马帮护卫的人手又单薄。我想,在盆珠脑尝到了甜头的骆屠户,也不会轻易收手的。只要'红字头'仍在前面走着,他就会继续穷追猛打下去。当然,到底怎样,还要进一步等山外的消息。如果骆屠户再往前追半天路程,那他的靖卫团最快也得后天中午,才能回到汤湖圩。这样一来,我们的时间,就更宽裕了。“
俏飞燕说到这儿,目光扫过众头目,见无人异议,便准备下达命令。此时,对面的谢宇钲突然啊的一声,扬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