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友同学,也有在县里州府里任职的,所以近年来老爷的生意越做越大,铺子越开越多,都开到赣州城里去了。
想不到呀想不到,大少爷现在又结识一位特派员,看两人的热络模样……王家贵呀王家贵,这一遭你可算踢到铁板上了。
想到这儿,阿福不禁喜形于色,“啊......少爷,你竟然也晓得王家贵那坛老酒娘......那、那可是他的命根子哩!”
“那是当然!别看你家少爷出洋已久,家里有什么事情,照样门儿清......王家贵那老小子,又吝啬又爱显摆......名声都传到县里去啦,我哪能不晓得?!”
“哟,少爷,你这是千里眼、顺风耳,好比那火眼金睛呐。”阿福说着,转身要走,忽然想起什么,回过脸,笑嘻嘻地说,“少爷,刚才我听牛二说,保甲队昨天打了头野猪,那王家贵仗着保长的身份,他一个人就拖了半爿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