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靖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再搭话。
心中却是在默念:可别小看唐河上那小子,平日里看上如人畜无害,真要狠起来,可比谁都狠辣。不然那岭南的京观怎么来的?不然那长安第一狠人的称号是怎么来的?
右卫回程的脚步旦日未曾间断,李绩带领的左骁卫也是如此,侯君集和唐河上带领的两个卫更是如此。
......
金光门城楼之上,城门令已经把自己活成了望夫石,春节的假期都没有休到,一直在那城楼之上拿着望远镜望着西方。
“姐夫!”
身旁的士兵哈了一口气在手上,然后猛烈揉搓,“咱们从捷报抵达后没多久就在这等候,这都正月初七了,怎么还不见大军归来?在这样等下去,他们还没到,咱们就冻死了!”
“叫我头儿!”
城门令翻了一个白眼,自己这小舅子啥都好,就是嘴巴不带门,说话也不过脑子,好气道:“当值期间,叫什么姐夫?就你事儿多,没见着你冻死啊?你怕冷,我就不怕冷?认真看着,若是不能第一时间看到回来的大军,我剥了你的皮!”
那士兵吐了吐舌头,低声嘀咕道:“还敢剥了我的皮?小心我给姐姐说,让她再也不给你剥皮!”
————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哼!”
城门令冷冷一哼,一边转身一边道:“我去烤烤火,一刻钟后来换你,管住嘴巴!”
不等小舅子回答,城门令丢下话直接朝着城楼上的舞姿里走。
“姐夫等等!!”
却是不想,这才走了两步路,身后又传来了叫姐夫的声音。
“说了当值期间别叫姐夫!”
城门令转过头来,狠狠瞪了一眼小舅子。
这一瞪,正好看到了小舅子一只手抓着望远镜,一只手直勾勾指着西边,“姐夫,快,快看,那是不是咱们的军队?”
嗯?
城门令闻言,二话不说,抓起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冰冷铜管就朝着北边望了过去。
只见,一群穿着鱼鳞甲的骑士正在管道上呈一字型朝着长安西收费站行来。
城门令激动得超前走了两步,要不是小舅子拽住,估计要迈下城楼去。
“是!是咱们的军队!”
看清楚之后,城门令激动道:“不是右卫就是左骁卫,上面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