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营中间的侯大爷可是半点吃不得亏的角色。那厮在原本的历史中因为灭高昌之后,把一国国库私吞了,回到长安被李二陛下责罚,然后起了逆反心态,最后可是怂恿着李承乾谋反的存在。
也是秦王府嫡系将领中唯一一个谋反的存在。
这样的人,受得了委屈?
“人家好歹是叔伯辈,担待些!”
唐河上耸了耸肩,朝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口热水。
“担待?”
唐河上能担待,可李震表示不愿意,“还叔伯辈?那厮虽然和李靖伯伯没有师徒之名,可有师徒之实!严格算起来,是得奖的师兄,锤子个叔伯辈?
再说了,他自己无能打不下高昌,要咱们担待他的臭脾气?
四郎,你别忘了,刚刚你提出作战方案的时候,人家直接一句‘本总管自有安排’。只怕是你想担待他,人家却不愿意领情!
依我看,咱们干脆明日就直接把红衣大炮给一字排开,轰出一个通道来,然后就攻城。他侯君集不识相,咱也懒得带他玩!免得兄弟们在这里受冷不说,还受人白眼。”
“这个主意好!”
程处弼一拍大腿,“既能灭了高昌让兄弟们早日回京,又能恶心他侯君集!”
房二咧嘴一笑,像极了智力残疾,“赞同!”
“好个屁!”
唐河上翻了一个白眼,“什么时候咱们鹰扬卫需抢功劳了?再说了,都是大唐的将士,没必要那样闹得那样僵!
明日,我会再去和侯君集沟通沟通,你们明天把自己的嘴巴给管好,别TM在卫里散播这些不团结的话!
行了,就这样都滚回去睡觉!”
“得嘞!”
房二郎耸耸肩,“谁让你是大将军,嗯,检校大将军!”
“二郎说得有理!”
程处弼将桌子上的烈酒揣进自己的怀里,噘嘴站了起来。
“房二,处弼,乱说个甚!”
李震也站了起来,阴阳怪气道:“咱四郎现在是正四品,检校大将军,总得顾全一下大局,哪里像咱们这些做微末小官的?没听过屁股决定脑袋.......”
“滚!滚滚滚!”
唐河上在赏了三人屁股一人一脚,翻天了不是,居然挤兑老子!
..................
翌日,唐河上一早钻出了帐篷,朝着营地的正中央走去。
“唐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