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突厥可汗成功将身上青衫换成了绿袍,浑身上下,没有变颜色的是头顶的乌纱帽和脚底的黑靴!就单单以帽子论,颉利可汗表示,乌纱还是阔以接受,要是和官服一个眼色,本汗宁死不从,一定会辞官!
咳!
一定!
走到太仆寺专门设置的巡鸽房,看着崭新的官房,看着干净的地面,这一瞬间,咄苾突然觉得其实养鸽子也挺不错!至少不每天都铲马粪吧?
自己好歹也是七品官了,手底下多少有几个小吏吧?从此,已经脱离了铲马粪的低级趣味了!要做一个高尚的驯鸽人,要做一个正直的驯鸽人!
然鸽,颉利在自己的押房等了半天,只等到了一份驯鸽攻略,小吏什么的,似乎好像真的没有!
自己的手下,好像就是眼前一笼子又一笼子的咕咕咕?
真是日了那个啥了!
突厥战犯欲哭无泪,抄起地上的粟米开始喂食。照眼前的架势,再联想到昨天皇帝看似鼓励实则威胁的话语......
自己要是饿死一只鸽子,怕是要偿命吧?
要不要试试?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然后快速掐灭,可汗排排自己的小心肝,作死的事情四年前就试过了,后来的结果很明显嘛!
算球,算球,喂鸟,喂鸟!
......
经过几天的尝试,颉利总算摸到了些门道!玩鸽子和熬鹰可不一样,熬鹰,要比谁更能熬,要熬到鹰服从。
玩鸽子,则是要养成鸽子认家的习惯。
弄清楚这些,颉利可是花了大代价,比如,打开鸽子笼子的时候,总有几个调皮的小家伙一边展翅,一边丢一坨芬芳在某个从七品官员的鞋面上!
嗯,果然是脱离了馋马粪的低级趣味!
时间缓缓前行,一个月过去,鸽子终于认得老窝了,当然,丢芬芳这种事情大抵是没办法改变了。反正马粪是粪,鸽子屎也是屎,这种排泄物的味道,颉利可汗早在几个月以前就已经习惯了。
不得不说,颉利在负责驯鸽这个事情上,做得还是尽职尽责可圈可点。
同样是新设立的衙门,道路监的头头唐少匠却从未去过自己的官衙看看,至今连官衙在哪里都不知道。
整个道路监的事情都由王玄策一手操办,可谓忙得焦头烂额。
那么,唐少匠一天到晚都在忙着什么呢?
当然是学校的事情,这几天,唐老四收到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