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某不知道啊,怎么回答?
说不知道?
儿子的东西,作为老子居然不知道,这好像很没面子啊!
莒国公不愧是纵横家,眼睛骨碌一转,信口开河道:“可汗可曾听过道家掌心雷?”
颉利翻了个白眼,信你个鬼!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
道家有掌心雷?
即便是有,别说本汗不知道,你唐俭是纵横家,会让儿子学道做道士,哄鬼么?
再说了,把一切东西说成神仙手段,当本汗和那些屁民一样愚不可及?
那可是本汗玩剩下的手段!
只是,唐俭不愿如实说这事儿,颉利也没办法继续再问!
一行人并未往南走多少,就趁着夜色扎了营。
唐俭和颉利一个帐篷,五个小家伙一个帐篷。
睡觉之前,唐俭对颉利说了句话:“可汗,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某觉得有个事儿必须告诉你,某那臭小子在帐篷外放了两个陶罐,你可别乱跑啊,不然咱哥俩可就要一起去见长生天了。”
颉利欲哭无泪,他就没想过跑,一个人跑出去喂野狼?
是矣,一夜安静。
......
四年,二月初十辰时初,刚刚宣告战争结束的塞北草原结束了整个冬日的阴沉,一轮算不上太暖和的太阳终于爬上了东边的天空。
唐河上一行优哉游哉的启程上路,带路的还是作为俘虏的突厥大佬。
不得不说,颉利可汗不愧是草原可汗,看草识别方向的独有技能相当厉害,寥寥两眼就能找到阴山的方向。
他不喜欢带路,只是想早点离那些陶罐远一些。
距离阴山,一百多里的路程并不算远,即便是放慢马速,也就是三个时辰的事情。
申时初,阴山的战场已经打扫完毕,颉利的营地已经改为了李靖的营地,大唐府兵们也已经将投向的突厥人聚拢了起来。
整个营地,弥漫着一种胜利的喜悦。
几个外围站岗的哨兵甚至在笑声讨论这自己的战功。
“嘿,你杀了几个?”
“五个!你呢?”
......
这段对话总觉得有些熟悉哈!
也难怪府兵们计算这个东西,大唐勋功十二转,战功如果积累到一转,就会授勋从七品武骑尉,二转云骑尉,正七品,三转飞骑尉,从六品......直到十二转正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