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芸蕴大致和严父说了说那件事情,严父很气恼,但也知道了要提高警惕。
严熙在昏睡中,杨芸蕴和徐雅琪也看不到手机,只好空手而归。
杨芸蘊倒是与徐雅琪过得潇洒,苦的言牧寒一人在家,离相思病不远了。
言牧寒面前放置着一瓶,一眼望去就只价值不菲的陈年老酒。
如此上等的红酒,普通人怕是连见也难得一见,言牧寒却大口大口好似灌水,也不细细品品,真是浪费。
言牧寒周围烟雾缭绕,李嫂很久没见言牧寒这样忧伤:“牧寒,你这么想太太,你怎么不把太太接回来呢?”
言牧寒一副苦不甘言的模样:“还有一天,她好像很享受没我的日子。”说完就醉醺醺的开始品着手中的酒。
是啊,杨芸蕴这些天精力都放在了工作室上面,事情堆得太多,忙起来也就没有顾及言牧寒了,杨芸蕴好像也没发现言牧寒内心比她认为的还要更加脆弱。
年轻小两口的事情,李嫂也不好插足太多:“好吧,那你少喝点,身体要紧。”
袁梦自从婚礼上发生那件事以后,便把自己关在家里,整整两天了,不吃不喝的,也没有什么人来关心她,顶多就是同事假心假意的问候两句,她没理,别人也就没再发了。
袁梦瘫在地毯上,垂吊灯一闪一闪的,好像刺激了袁梦的心,袁梦突然振作:“不,我不能这样,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袁梦艰难的拖着身子,好不容易爬向了被自己甩远的通讯工具,平息了三秒,拨通了电话。
“牧寒,我死了,你会哭吗?”袁梦几天没进食,身体储存的能量也没剩多少了,声音不用装就很弱。
许是在酒精的麻痹下,言牧寒少了一丝冷漠:“袁梦,你说什么呢?有话好好说,你不要乱来。”
袁梦感觉到言牧寒竟然还对她有一丝关心,突然感觉充上电了:“哈哈,牧寒,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对不对?”袁梦这时像极了一个天真的孩子,可她终究是一颗真心爱错了人。
言牧寒一听袁梦恢复了正常的语气,就默认自己又被骗了:“袁梦,拿死开玩笑,真低贱。”
袁梦一听,顿时火气布满全身:“呵,我低贱?言牧寒,你心里就这样看我的吗?”
袁梦一直以来最对得起的就是言牧寒了,听到自己最在乎的人这样说自己,袁梦心碎一地。
“行,你就那么希望我死是吗?你别后悔。”袁梦边说着边便简单的收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