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杨芸蕴手中还握着一支笔,夹杂在那一根手指和硬纸板般的书皮上。
对于言牧寒的靠近,杨芸蕴是不知道的,甚至在他接近的时候,就看到了对方一会儿紧皱又一会儿舒缓的眉头,好似是对书中的内容有了理解,彻悟般地放松。
不过在言牧寒站着的时间内,他还饶有兴致地数着次数,终于到了一个熟悉的数字时,言牧寒出声惊醒了沉浸在书中的人。
耳熟的数字,让杨芸蕴本能地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在触及言牧寒眼尾的戏谑时,杨芸蕴才轻笑一声将手中的东西平摊放下。
“你就这么热衷于数数吗?”杨芸蕴尾音上扬,嗔怪中还有着好奇,“是刚好数到这里还是等了很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