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芸蕴故意不回答他，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不然呢？”
言牧寒升起几分挫败，“没有不然了，你抓中心思想的能力有点差。”
“哈哈。”杨芸蕴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我逗你的，我知道了，以后也要学会依靠你。”
本来就等着杨芸蕴给他肯定，结果这么痛快地回答了他，还打了个措手不及，“真的吗？”还有不敢相信的成分。
“这不是正好是你期望的吗？”杨芸蕴目光柔和，“我也想明白了，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工作了，到时候肯定是要让你帮忙的，难道你不愿意吗？”
言牧寒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中是同样的柔情似水，“我什么时候都是愿意的，我也永远不会嫌弃你的。”
“我知道，一直知道。”杨芸蕴主动伸出胳膊圈住他的脖子。
两个人的额头相抵，从那处互相交融的温度，仿若彼此间都达成了心电联系。
之后就有了能够正大光明帮助杨芸蕴的权利，言牧寒的心情很是美好，不过那是要在看见顾尧之前来说的，看见他之后，表情瞬间就变了。
“额...”顾尧远远地冲着言牧寒走来的时候，觉得能感到他周围的阳光明媚，可是在越来越近的时候，却感到有些冷气了，心中正疑惑自己是看错了吗？还是周围有了个太过于明媚的人，可是脑袋转了一周，没有其他人了。
直到看清言牧寒的神情，更觉得自己起先是感受错了，顾尧有些讨好地看着言牧寒，想要让他给自己一个理由。
“顾尧，昨天你给芸蕴发的是什么内容啊？”言牧寒语气还算平和，但是用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就，就是木柔发过来后，整理过的东西，难道出了什么问题吗？”顾尧说话的时候，将那封邮件铺展在自己脑海中，进行着回忆检查。
“你问我？”言牧寒尾声上扬，惊得顾尧身体一震。
“言总，我立马去检查，虽然我昨天已经检查过了很多遍，但是跟有人会出错没有矛盾，我现在就去看一看。”言语间就将自己撇了个干净，总之就算是发错了，也是跟自己没有关系的。
言牧寒，“...”
“回来！”言牧寒将脚已经踏出一步的人给叫住了，“我话说完了吗？”
“没有，言总，您请说。”顾尧又挂上了职业微笑，面容地下就是满满的吐槽了：为什么每次要等我走到门边之后，才要叫我呢？难道就是为了让我多走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