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芸蕴脚下踩着一步步的台阶，慢慢地走到了言牧寒眼前，他的头也从仰视变成了平视。
“我就是发现我的身边也有田螺姑娘的存在。”杨芸蕴说话的时候，极其缓慢，视线也一直锁在言牧寒的脸上。
但是言牧寒这张波澜不惊的脸上，杨芸蕴什么都看不出来。
“童话故事，只是想象出来安慰自己的存在。”言牧寒轻轻一戳，就将杨芸蕴的话戳破了。
杨芸蕴脚下一滑，身体一个踉跄，转眼就到了言牧寒的怀中。
“小心点，站都没有站稳就知道调戏人了。”言牧寒眼角弯下，勾起一侧嘴角看着她，好似在嘲笑，但是眼中却包含着最不加遮掩的担心。
杨芸蕴默默收回了自己刚才高出一个台阶的脚，轻轻地碰到自己另一只脚才无声地放下来，等踏到实处之后，言牧寒刚才说的那句话，她慢慢回味过来了，“所以你是承认你帮了我吗？”
“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事。”言牧寒冷冷淡淡，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但是这样的反应，就好像是回来之前已经预演过了一般，杨芸蕴没忍住轻笑一声，“谢谢你，言牧寒。”
“不用谢，你我之间真的不要再提谢谢这个词了。”言牧寒动作轻柔地将她眼角的弧度按住，“是我做的太明显了，这么容易就被你猜到了？”
言牧寒只是不敢告诉当面跟杨芸蕴说要她接受帮助，也害怕她知道后会愁眉苦脸地看着自己，觉得自己的能力不足，不过现在看见她脸上还带着笑容，大大方方地承认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感觉你也没有想要掩饰的想法啊！”杨芸蕴斜眼看着他，“这么一想就联系在一起了，前脚木柔拒绝了我，后脚她又给我发了邮件，开头还是那么诡异的基调，让我不得不怀疑。”
“嗯？”言牧寒闻言闪过一抹疑问，“木柔给你发的？”
言牧寒想到了什么，转身就要找人问清楚，但是刚拿起手机，又转头问杨芸蕴了，“她给你发的，你还没有用吧？”
“没有。”杨芸蕴不明所以，看着他的神色也莫名紧张起来，“是有什么问题吗？”
“木柔怎么可能真心帮助你，她给顾尧发的东西都是半真半假的，直接给你肯定没安好心。”言牧寒不免言语之间有些激烈。
“等一下！”杨芸蕴突然拉住了他，“你说她给顾尧了吗？”
看见言牧寒点了点头，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悔，“那个，可能是我弄错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