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总，你真是太厉害了！”出了会议室，顾尧就毫不吝啬地夸奖着他，虽然言牧寒看起来对他的奉承并不需要，但是一点也不妨碍顾尧的语言表达能力。
“将那些搞动作的人都看住，他们手中的股份尤其要看紧。”言牧寒表情淡淡，在这样的夸奖之中，丝毫没有感到飘飘然，反而还让顾尧收敛一点，“戏过了！”
顾尧脑门上感觉飞过了一只乌鸦，“言总，你太不识趣了。”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吧？”言牧寒冷不丁问了这样一句。
没有铺垫的问话，也没有情景的联系，顾尧真的想回一句不知道，但是言牧寒分明就是你要是敢回答不知道你就惨了的神情，顾尧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
“嗯。”言牧寒好似没有察觉到他的撒谎，顾尧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秒就被厉声斥责了，“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言总，我马上离开！”不知所以的顾尧只知道现在不走就没机会走了，当场就脚下生风离开了这里，可是等离言牧寒很远之后，也没有想到刚才那个问题的精髓。
言牧寒看着他飞速离去的背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越来越觉得自己与时代脱节了，为什么顾尧最近老是说一些让人听了就想揍他的话呢？而且说话的人自己不觉得，这就很难沟通了。
古板的言总始终无法体会到，最近经常在网上冲浪的顾助理心中的那些小九九，不知与这样的行为有没有关联，现在顾尧脑中随时都可以脑补出一场大戏，自己还欣赏地乐在其中。
“网瘾上年”俨然正在养成中，这是一条不归路啊，难得在言牧寒这样冷冰冰的人手下，还能出现顾尧这样一个活泼的人，这可能就叫做互补吧！
现在不管是言牧寒的公司，还是杨芸蕴的工作室，看起来都处于了一种风平浪静的阶段，但是他们都知道，风平浪静之后必然伴随着大量的风波。
“那我们就更要好好抓住这个不闹事的时机了，现在都在养精蓄锐中，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杨芸蕴如是说到。
“我明白，你之前说看好的那个剧本，我要当你的第一个投资人。”杨芸蕴的刻苦认真，作为枕边人的言牧寒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杨芸蕴现在不适合操劳，何况本身这种时间中，也经常会感到困倦，她的工作时间都进行了调整，在家有言牧寒在一旁提醒，言牧寒偶尔不在的时候，也会有专人伺候。
书房中的地盘已经快要被杨芸蕴的剧组都占满了，言牧寒拿她也没